看着薛景睿:“原来如此。歌阙妹妹真是身世堪怜,你是该怜香惜玉一些。”
薛景睿眼神里有一丝薄怒,他抿了抿嘴唇,说:“我没有梳拢她。”
林婉棠做了个赔礼的姿势,道:“说起来都是我不好。我来得不巧了,耽误了将军梳拢歌阙姑娘。”
薛景睿微微闭上眼睛,过了片刻才说:“这是什么话?!即便你不来,我也不可能碰歌阙。”
林婉棠嘲讽道:“还是怪我,我不该学医。我若半点医术不通,就不会知道歌阙的病是因为遇上了粗鲁的莽夫。”
薛景睿伸手攥住林婉棠的胳膊,眼神带了一丝乞求:“我告诉歌阙,我会帮她赎身,然后把她安顿下来。歌阙却想跟着我,几次三番来抱我,我着恼了,就将她甩开,她撞到了桌子上,,不知怎的,居然疼成了那样。”
林婉棠推开薛景睿,坐得远了一些,说:“你别打量我好糊弄。侯晋纳了歌阙的好姐妹月娇为妾。你今日白天去侯晋那里喝了纳妾酒,晚上就随他去醉月楼会歌阙。你是羡慕侯晋了,对吧?”
薛景睿有些生气,也显得有些哀伤:“你为何这么不肯信我?我跟侯晋去醉欢楼,是因为得到线报,那里可能藏有倭寇的线人。”
这时,马车停在了侯府角门,林婉棠心头突然生起一阵烦躁,她轻哂道:“原来如此,薛将军原来是为国献身,是我格局小了。”
林婉棠说着,灵巧地下了马车,快步进了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