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过这些女子的时候,林婉棠微微皱起了眉:“那个姑娘的衣裳”
左院正叹了口气,说:“那个姑娘叫王春花,没了爹,娘有病,她和她娘靠绣活为生。她为了她娘,要来学医,老夫看她踏实,便收了她,也免了她的束脩。”
林婉棠见王春花听课很认真,很是欣慰。她又看了看其他女子,也有穿着很破旧的。
林婉棠小声说:“左院正,我名下有布料庄,愿意捐赠一批布料给这些学子,我请裁缝为她们缝制衣裳,您看可行吗?”
左院正想了片刻,道:“老夫想,如果要做衣裳,不如给全部学子都做成一样的。这样,可以避免贫寒姑娘心思敏感,因为衣裳自卑。家境好的个别姑娘也不用把心思放在攀比上了。”
林婉棠爽快点头:“左院正这个想法好,布料裁制都包在我身上了。”
左院正老顽童一般眨了眨眼:“不好让薛夫人白辛苦。老夫找皇上要银子去。”
林婉棠忙道:“不必了,我说出去的话,怎好收回?这一批衣裳,我管了。女医塾每个学子两身。”
左院正认真地谢过了林婉棠。
很快,便到了甲班。
左院正与林婉棠站在后门处偷看。
一位夫子在讲台上说:“行针之法,老夫方才已经讲过,接下来,就该你们自己动手实践了。你们看着这个穴位图,互相在对方身上练习一下。”
学堂内一下子沸反盈天。
“啊?!让我们互相扎针?!”
“应该很疼吧?!”
“关键是,我怕她把我扎残废了。”
“对对对,我也是怕这个。夫子,我们不行啊!”
“苍天啊,去去去,别碰我!你会吗?!我还没嫁人呢!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