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睁着眼睛,眼珠子几乎都要掉出来了。
薛景睿冷冷地说:“放了她吧。”
吕伴琴的心更凉了。
她吃下去的药一定会让人很痛苦。
否则,薛景睿绝对不会这样轻易放她离开。
吕伴琴试探着走了几步,居然真的没有人拦她。
吕伴琴赶紧跑了起来,她突然觉得脖子里头奇痒无比,她伸手抓了抓痒,可还是止不住痒,她又伸手去抓,蓦然发现,刚才抓挠的地方起了一道道红肿的条状凸起。
她害怕地抓了抓胳膊,指甲抓过的地方,立刻就肿起一道道痕迹。
最关键的事,抓过的地方钻心地痒。
吕伴琴心里绝望极了,曹众最喜欢她肌肤柔嫩光洁,这一道道的红肿,曹众怎么会喜欢?
曹众是个没有根的东西,夜夜在床上对她又挠又掐又咬又烫。
要是她的肌肤如此红肿,如此痒,而且越抓越痒的话,她在床上岂不是更难熬?
曹众的宅子怕是回不去了。
吕伴琴的眼泪不停地流,不停地流,天下之大,难道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不成?
此时,一个醉汉与吕伴琴擦肩而过,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扑过来抓住吕伴琴,就将她按在街角。
吕伴琴万念俱灰,如同一个木头人一般,连抵抗的心思都没有。
醉汉一把扯开吕伴琴的衣裳,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醉汉的手触碰过的地方,都很快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