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儿话。
之后,她刚躲进自己的夏荷院喝了几口茶,温氏就找了过来。
温氏揉了揉林婉棠的脸,说:“气色不错。”
林婉棠躺在美人榻上撒娇:“母亲,伺候男人可累死了,女儿的腰疼得厉害!”照顾伤员,能不累吗?
温氏怜惜地给林婉棠揉着腰,低声说:“那是当然,男人刚开荤的时候都是这样如狼似虎。更何况,薛景睿还是个武夫,想来也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手底下没个轻重。”
林婉棠懵了,这真是你说前门楼子,她说胯骨轴子。
林婉棠羞得把脸埋到枕头里头,娇嗔道:“母亲!您说的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温氏拍了拍大腿:“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女人不都得过这一关吗?我跟你说,你们也不能太纵着玩乐,他身子毕竟还有伤,你得劝他节制一些。要不然你也受不了,不是吗?”
林婉棠捶着枕头,害羞地喊:“母亲!我们还没圆房呢!”
这回轮到温氏发懵了。
过了片刻,温氏才说:“怎么回事?是他身子有毛病,还是他心里头有别人?是不是那个什么南宫……哦,对,南宫曼!是不是她?!”
林婉棠抬头说:“那倒不是,薛景睿压根不喜欢南宫曼,薛景睿都跟南宫曼说清楚了,我就在旁边听着呢。”
温氏叹了口气:“那就是身子的问题了。竟然连一会儿都不行吗?难道压根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