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茹玉顿时感觉自己的腰好像被摔成了两半,她的疼直钻心,陈年两步冲上来,一把将她拖上了车,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陈年飞快的加速,很快就把追兵甩在了身后。
随后,陈年带着吴茹玉来到了京安三厂附近的宿舍区,住进了宿舍区里面的招待所。
因为那一摔,吴茹玉的腰直接肿了,她现在只能趴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陈年从药店买来跌打膏,扔给了吴茹玉,让她自己抹。
吴茹玉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这我能摸不到吗?你给我抹一下会死吗!”
“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你还是我哥的媳妇,我给你抹腰,有点不注意影响,所以你还是吃苦,自己解决吧。
之前在外面混的时候,我叫人打了个七荤八素,我就是自己买药膏抹的,也没咋滴。”
吴茹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小声嘟囔了一句:“对牛弹琴。”
她艰难地转身,想往身上抹药膏,结果轻轻一动,钻心的疼痛立马传来,她嗷地发出一声惨叫。
见此情形,陈年有点心软。
他接过药膏,用手指刮下来一大块,轻轻在吴茹玉柔软的腰肢上开始均匀地涂抹起来。
清清凉凉的感觉,在吴茹玉的体内开始蔓延,她紧紧抓住了枕头,紧紧咬住了嘴唇,脑袋里开始控制不住的,浮想联翩。
她摇摇头,不知为何,心里竟然生出了一阵阵的耻辱感,刚刚那一刹那,吴茹玉突然想到,要是真和陈米离婚该多好,这样自己就可以大胆的寻找下一个目标。
她也想试试真男人的滋味。
真男人陈年,脱下外套,一屁股坐在了窗台上,他的目光落在楼下,想看看陈玲有没有带人追到这里。
陈年看了好一会,发现没动静,他这才松口气,软软地躺在了地上。
吴茹玉往地下瞄了一眼:“地上凉,你要不还是到床上来吧。”
这话说完给吴茹玉闹了个大红脸。
这么说未免显得自己有些太过主动。
陈年就像没听见似的,把身子背了过去。
地下铺了垫子,不算太凉。
他在思考,思考接下来的路该怎么做。
在老葛的介绍下,到三厂上班,给人打工,但这好像不是陈年想要的。
他总感觉,三厂这事里面有阴谋。
可一时半会,陈年又想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老葛应该不会骗自己的。
陈年坐了起来,他问吴茹玉是不是饿了?
吴茹玉艰难地爬了起来:“吃什么?”
陈年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走出房间去买吃的了,他沿着附近绕了一圈,最后来到了市场。
他准备买几个包子回去。
正在这时,陈年突然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身后,他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摸出一根烟,放在了嘴里。
透过面前的倒影,他看清了那个高大黑影的五官。
这个人他有点眼熟,好像之前在胡严那个会所见到过。
那人的手一下搭在陈年肩膀上。
“陈年是吧,过来这边,我们两个好好聊聊!”
陈年慢悠悠地回过头,他的手突然抓住了高个子的手腕,巨大的力量让对方动弹不得。
陈年呵呵一笑:“我记得你是谁,在胡严的会所,我见过你,我们两个,应该没什么好聊的吧?”
“你不是想知道三金公司的事吗,我来找你,就是想说这件事,放心我今天来和胡总无关,我是为了我自己来的,你要是信得过,就跟我上车,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陈年撒开了高个子的手腕,跟着他走进了车里。
关上车门,高个握住了陈年的手,做了自我介绍。
“我叫吴闯,吴家村的人,半年前,我们一家子从村里搬到县城,准备住进新开发的楼,为此我还交了10万的定金。
可没成想,楼没住上,施工的时候整个工地都塌了,三金公司拼命推卸责任,十万块钱,是我们一家子的积蓄,就因为他们用了伪劣建材,就这么打水漂了。
我奶奶因为这件事,急火攻心,把自己给气死了。”
陈年摸了摸下巴:“那不对啊,按理来说你和三金公司有血海深仇,你怎么还给胡严当保镖呢?”
“狗屁保镖,老子那是想搜集证据,让他们三金公司完蛋,可没想到,刚入职没几天就遇到了这档子事。
兄弟,你真的厉害,敢一人去闯虎穴狼窝,去对付胡严,我听到了,你也是为了工程的事而来,不如我们联手,扳倒三金公司,查清楚真相,你觉得这样怎么样?”
“这件事那么简单,不是说查清楚就能查情绪的,你进三金公司多长时间了?”
“刚一个月,我还没到核心,等我到了核心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