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友们当然知道,一旦被捕,不管是合法还是非法的,他们都没希望将领袖再救出来了。
一个被资本和世界政府操控的政权如果决定让在其土地上生活的某民消失,有无数种‘合理’的,甚至已经形成一套标准流程的措施。
党友们没有办法求助他人,因为即使再大的势力和交好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与一个国家作对。
所以,他们找到了救世者。
非法问题就要用非法手段解决,他们的确就是干这个的。
不过,哨站得到信息的时间的有点晚,或者说,领袖的党友联系救世者的时间被拖延了。
当他们刚挂断电话,还没思考出具体行动时,几个重要的电视台上便同时播报了一则新闻。
使命政党领袖维克托在某广场进行公开演讲时被警方以破坏公共秩序,寻衅滋事等罪名逮捕。
摄像机拍摄的现场录像记录下了维克托被逮捕的全过程。
当穿着制服的警员将手铐戴到他手上后,领袖一开始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但很快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又重新恢复了镇定。
维克托向他的支持者们挥手,大声告诉他们自己只不过是去‘里面’坐一会儿。他希望他们能回家,好好照顾自己的亲人,明天再聚。
没人试图阻拦,因为他们都看到了这群执法队手上拿的是什么,他们是认真的,准备充分。
“真有种,不是吗!”小李自豪的说,就好像做这件事的是他最好的朋友。
“是啊。”盈姐在胸前交叉起了双手,头一次皱着眉头认真起来。“那是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众人吃惊,不约而同望向这个总是吃着零食但身材却依旧火辣性感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老板好奇的问。
“女人的直觉。”盈姐说:“你们别笑。每天早上我只要看你们一眼就知道你们拉没拉屎。”
“真的吗?”邹帅故作震惊,一把将张豪拉到身前。“那这位呢?”
盈姐不屑。“毛没长全的小子无效。”
男人们笑了起来。
新闻最后,一个政府的‘看门犬’出现在视频电话另一头,开始指指点点毫不客气的评论起来。
当评论人诉说维克托的种种劣迹时,张豪注意到小李几乎都要冲进电视里面去揍他了……
最后,评论人脸一沉,放出了提前沟通好的试探。他说:“鉴于现在新政府已经合法成立,我们不得不怀疑维克托的作法相当于在鼓动民众反对政府,反对国家,有叛国之嫌……”
“去你大爷的!”瘦高的小李用大长腿一脚踢掉了电源,转过头问大伙儿, “怎么办?!”
他们罕见小李发这么大的脾气,于是也认真起来。“那我们就把他救出来?”小生小声说。
“那还别的办法吗?”老板半抱怨半鼓舞的问。
“该死,这么重要的场合永远都缺一个人!”盈姐不怀好气地坐回了她的零食堆前。可她突然叫了一声。
众人急忙从电视前回头,发现盈姐的确坐下来,不过不是坐在沙发上,而是坐到了一双腿上。
他们的老大,魔术师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内,竟没有人察觉。
只有张豪没那么吃惊,因为他早早注意到魔术师是如何通过窗户爬进来,然后轻手轻脚地小心靠在沙发上的。
他心想:这就是魔术,并在心中做了一个鬼脸。
“好男人从不在需要时迟到!”魔术师张扬的说。
“是啊,不过你能把你的臭手拿开吗?好男人!”盈姐咬着牙叫道。
……
法律的流程是,在审判定罪之前,被告,或者说嫌疑人会在看守所中被临时关押。此时,只有律师能见,而家属不能见。
一个影响甚广的财团秘密出资,给维克托请了当地最好的律师团队。他的家人只有一个妹妹,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对政治和法律一窍不通,帮不上什么忙。
在律师团队和党友游行的压力下,维克托在看守所过得还不错,而且为了以防万一,受到了严密的保护。
但随着关押时间越来越长,小道消息逐渐扩散,这些人开始不安起来。
终于,在半个月后,一个代表检方的权威人士正式在媒体前露面,并毫不掩饰的说明:他们将以贿赂、组织非法团体,以及叛国罪对维克托向法院提起诉讼。
而且就在他发言时,诉讼材料已经被送到了法院。
“相信他不久就会收到传令了。”权威人士耸着肩说。这句话的意思是维克托的时间不多了;而耸肩的动作,则好像在说明这完全是某人自作自受。
律师团队,党内要员,维克托的朋友,妹妹和妹夫出席了庭审。当地最高法院的法官庄严肃穆,看起来就像一位不可能被其他任何事情影响判决的正人君子,公正的执行人。
但随着庭审深入,他蜡质的伪装也渐渐被庭内的阴谋之火融化了。
证据充斥着模糊、无端和伪造,但权力羽毛遮蔽下的那群人似乎对此视而不见。
决定性的证据是维克托曾暗中与名为‘救世者’的反人类组织相互勾结。
这算是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