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耳对单调的轰鸣声早已麻木,这突如其来的来自喉咙的音调反而在机舱中显得突兀清晰。
张豪听得出它来自前排,而负责将他们赶上飞机,给他们扣上眼罩的救世者战士也坐在前排。
不过,回应却过了好久才懒散的传出来,而且来自其他新人。“当然是飞机上啊,蠢货!”
舱内又沉寂下来,但紧接着爆发出轰乱的大笑。
“哈哈,蠢货,听到没有,蠢货!你连我们在飞机上都不知道?”
他们知道第一个人想问什么,也知道第二个人根本就是故意答非所问,他们只是太无聊了,无聊到无论什么事都可以拿来嘲笑一番。
“听着,你们这帮蠢货!”又有一个新人喊了起来。“我不只知道我们在飞机上,还知道我们肯定在天上,因为他丫的飞机只能在天上能飞!”说完,他自己先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
“我知道我们在哪儿!”随着一声沙哑的大叫,混乱戛然而止,就好像疯人院中突然冒出来了一个理智的人,说自己没疯。
人群小心谨慎的等待着,陷入了一种既不想让这开心时刻这么快就结束,但同时也很期待知道正确答案的矛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