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舟便往上升、渐渐远去。
郑子卓张了张嘴,根本来不及挽留,只得叹了口气。
“这儿去川州府,快马也得两天时间。”他们原来就是戍守在西南一带的,贺州府在他们戍防后面,而川州府则在东边。
都不算远,从夹角算距离,是紧邻的两座州府,也得两天快马日夜兼程呢。
只不过刚感慨完,他便抬起了头看向天边……
要说快马……哪里比得过飞舟?
他们当初回京城走了多久?如今从京城过来都不用一晚上,飞在天上时不觉得,回到地面才有种不真实感。
何止他们没有真实感?忙完公务刚回到后院看过熟睡的儿子后才躺下不久的吴钰言,被下人悄悄唤醒时,也很没有真实感。
京城里刚过完元宵节,岳父和舅兄怎么会半夜突然出现在贺州府衙外?事先也没消息传来,这也太突然了,就像……
他不会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