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上古时期天地一片混沌,宇宙就像一颗巨大的黑蛋,在差不多距今15个纪元以前,祖神在黑蛋中孕育而生,他凭借着双手双脚撑开了这混沌宇宙,创建了一个又一个空间世界后,终是力竭,身死道消,而他创造的第一个空间世界,就是地球。
最开始的地球灵气充裕,在所有空间世界中生命之能最为旺盛,但经过许多的纪元更替,不知为何,天地灵气越来越稀薄,差不多200万年前,有着修炼体质的人越来越少,原住民中的大神通者纷纷想办法逃离此地,地球也渐渐拥有了另一个名字:流放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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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北又做梦了,他总是做着奇怪的梦,梦里的每个人都睥睨于天地之间,像是与什么做着抗争。
佝偻的身影须髯如戟,拄着拐,眺望苍穹道:“天地之道,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
“这位是孔圣人?”未等徐北在梦中看的清楚,梦境就换成了下一个场景
只见中年男人身着黑色龙袍,金玉腰带,在滚滚天雷下不甘的怒吼着:“朕为始皇帝。后世以计数,二世三世至于万世,传之无穷,如此功绩,竟也要被这大道之力束缚于此?”
“这是始皇帝?”徐北不明觉厉,随即场景像幻灯片一样,又一次切换
这次是一位身着青色麻制长袍的老人,负手而立,站在泰山顶,俯瞰群山缭绕,说道:“万物之始,大道至简,衍化至繁。”
徐北从老者的话里猜到了这位老人应该就是传说中道教的创始人:老子,还未来得及仔细瞻仰老子的仙风道骨,画面转瞬即逝。
随即出现一名青年男人,白袍素冕,前襟满是鲜血,手持长剑指向天空“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身死道消,又有何惧,今日我必与这天地较量一番”
自从成年后徐北总是重复做着这样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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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几点了还不给孩子做饭,跟了你真倒霉”老婆埋怨的说着。
徐北没有反驳,他爱着老婆,爱着孩子,他理解老婆,他们的感情只是被生活压垮了,怪只怪他没本事。
给孩子煮了早饭,催促孩子快吃,送他上学,每天早上重复一样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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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好,能聊两句么”徐北问道。
老板笑呵呵说道“来,来,怎么了,小伙子”
“我们这款饮料最近搞活动,只要在您店里”
徐北话还没说完,就被老板打断了。
“不要不要,去下一家问问。”
徐北还是不放弃的说着:老板你听我说完,我们这个活动优惠力度
“滚滚滚,我们做生意呢,哪有空听你说,你还没完没了是吧。”
没错,徐北一名推销员,这已经是这几条街最后一家了。
“唉,下辈子让我做根木头吧,不需要为了生活奔波,不需要跟任何人交流。”
“赶紧结束这一切吧,我受够了。”
他没想到的是他的一句话,让命运女神很快眷顾了他,一转头,一辆满载水泥的搅拌车向他驶来,他瞬间失去了意识。
他没有看见的是,在他死亡的一刻,天空打开了一道裂缝,蓝天像是被人割了一刀,漏出鲜红的伤口,随即马上闭合,如果云端上有人生活,一定会听到,方才在裂缝出现的瞬间,裂缝内传来一声磅礴的钟声,黄钟大吕,震耳欲聋。
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空旷,身后一望无际,像是未开垦的土地,坑坑洼洼,不均匀的排列着许多不足半丈高的小土丘。
远处有一座用锁链跟木板搭起来的桥,不知是阴风吹过还是桥上排着太多人的缘故,显的摇摇欲坠,看上去随时就会断裂。
桥的下面是暗红色的河流,映的天空跟云朵也变成了暗红色。河流宽百丈,长度一眼望不到边,河上漂过些许的骷髅,残破的骨架,一只手骨从胸前穿过,骨架若隐若现的散发柔和的光晕;也有的骨架黯淡无光,可身上却系着珠光宝气的袈裟;甚至有的只剩头颅,足有一丈长,两只巨大的眼窝好似依旧在审视着周围的环境。
河岸上有一座长方形的石碑,上面刻着红色的字“冥河禁地”,不知道是用什么涂料,还是鲜血,仅一眼望去就让人觉得触目惊心,汗毛倒立。但是徐北却从石碑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感觉,好似在哪见过,好似石碑与他有种联系,看了片刻不觉竟沉浸其中。
耳边响起了战场厮杀,兵器碰撞的声音,仿佛残肢断臂就在耳畔飞过。
“你在,不算输的彻底”
“以吾之魂,焚化吾身,祭!”
“别管我们,上路吧”
徐北心里升起数种复杂的情绪,执着,悔恨,惋惜,更多的是一种无畏生死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