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苏缱看来,这种家庭让她站在傅寻面前,就是很自卑。
她想让他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无奈总是让他看见了最糟糕的一面。
这晚,苏缱跟傅寻没有回苏承哪里。
两人找了泞勐县最好的一家酒店。
可对于住惯了顶级酒店的傅寻来说,这家酒店跟街头那些胡同宾馆没区别,他很嫌弃,相当嫌弃。
苏缱见他眉头紧皱,笑着捏捏他脸。
“条件也不算差啊,就凑活一晚。”
傅寻看了看那床,有些躺不下去。
最后苏缱都困得打哈欠了,傅寻心疼,这才和衣躺下。
苏缱刚闭上眼睛,就被傅寻抱到自己身上,“睡吧。”
她睁开眼,挣扎着要下去,“不行,我会压坏你的。”
闻言,傅寻冷然的脸上,染上一抹玩味,捏着她香香软软的脸蛋儿,“缱缱,你确定你能压坏我?哪次不是我压坏你?”
“……”
一言不合就!
苏缱朝被子里缩了缩,“我的意思是,我趴在你身上睡一晚,你肯定不舒服。”
“床单脏。”
苏缱:“……”
这男人洁癖真是快到家了!
人家好歹也是个四星酒店好吗,床单肯定不脏,但就房间环境和布置来说,肯定比不上他之前住的那些总统套房。
她闭上眼睛,“你什么时候回去呀?公司里不忙吗?”
“等你一起回去,公司里忙也比不了你跟宝宝重要。”
趴在他胸膛上,苏缱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说话间胸膛的震动,她抬手摸摸他有些扎手的下巴,说道,“那我们明天就回去。”
她这次回来,本想找苏明茂好好谈谈。
但没想到傅寻也跟来了。
她很清楚,傅寻对苏明茂来说有多大的吸引力,只要傅寻在泞勐一天,苏明茂就肯定守着他一天,不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肯定不罢休。
因为傅寻的到来,让苏缱改变主意了。
苏明茂没救了。
那她就只带苏承离开就好。
“……”
第二天一早。
房门一开,就见井森站在房门口。
“苏小姐。”
苏缱愣了一下,“井助理,你这是刚到泞勐?”
“凌晨到的。”
井森本来昨晚就该到的,无奈晋城下雪,高速路被封,其他路也因为雪大,他不敢开快,磨磨蹭蹭到了凌晨才到。
正说着话,傅寻出来了。
见状,井森连忙将手里的袋子递过去,“少爷,你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傅寻嗯了一声,接过袋子,勾住苏缱的细腰将她带进房间里,关上门。
他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出来了。
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腰间围着浴巾,苏缱一看就知道这不是酒店里的浴巾,这男人真是洁癖到了极点。
他也不避讳,当着她面换衣服。
苏缱脸有些热,偏开头不看他。
他还是真是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都换了个遍。
“缱缱,过来。”
“啊?”
苏缱转身走过去,他将剃须刀塞到她手里,“帮我刮胡子。”
苏缱:“啊?”
刮胡子,她还是第一次,“我不会。”
“就在下巴上胡胡乱刮就行。”他垂眸,教她开了剃须刀,“就这么弄。”
“哦。”
苏缱眯眼看着他带着青涩胡茬的下巴,“你留胡子应该也蛮好看的。”
傅寻跟陆时墨和霍晏司完全是不同类型的男人,他外表看起来更加斯文一些。
当然,这只是外表看起来。
但他生气时多可怕,苏缱也见过,这男人的外表很有迷惑性,他私下和在外面完全不一样。
苏缱想象了一下他留胡子的样子,竟然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傅寻挑眉,“笑什么?”
“我脑补了一下你留胡子的样子,哈哈,好好笑。”
“苏缱。”
男人危险的眯起眼睛,警告的叫她名字。
“我错了,我不笑了。”
苏缱憋住笑,将剃须刀塞到他手里,“你自己来,我找个地方去笑会儿。”
“……”
眼瞅着傅寻脸黑压压的要来收拾她,她赶紧亮出免死金牌。
“医生说过,怀孕前三个月孕妇要小心。”
傅寻抵了抵后槽牙。
她笑得大眼睛都眯起来了,走过去帮他整理了一下衬衫衣领,又帮他拉了拉羊毛衫,他笑道,“傅总赶紧收拾吧,一会儿我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