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范浩伟是将刘扬引到这里来,而不是想要对刘扬服软的。
“哈哈!”
范浩伟大笑道:“刘扬,你以为我是把你叫过来,让我儿子给你认错吗,你以为你仗着焦省委,我会怕你?”
“告诉你,今天我把你叫到这里来,是警告你,你给我最好识抬举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听到范浩伟的警告,刘扬微微眯着眼睛道:“怎么的,就凭你身后两个保镖,就能让我妥协吗?”
如今范正信被关进看守所,等着被公诉,要是现在不能把他从看守所里捞出来,一旦公诉,罪名坐实,牢饭可是跑不掉的。
唯一能够救他的也只有焦省委,而范浩伟敢去找焦省委吗,也只有找刘扬,逼刘扬向焦省委求个情,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嘿嘿!”
范浩伟冷笑着,无比自负的说道:“放心,我不会对你动手的,但是我告诉你,在这偌大的金陵,你仗着和焦省委的关系,可是无法一手遮天的。”
“等你遇到真正能够一手遮天的大人物,你也只能是一个跳梁小丑,选择服软,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扬怔了怔:“看来你请来了很大的靠山啊!”
比焦省委还大的靠山,在金陵,怕也只有那个人了。
可是范浩伟又那么大的能耐吗,竟然请的动他?
“嘿嘿!”
范浩伟笑了,笑得阴险狡诈:“看来你还没有蠢到家,所以,你最好是乖乖听话,给我儿子在焦省委面前求个情,说是一场误会,要不然,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范总,你很聒噪你知道吗,说了那么半天,都没看到你的靠山在哪,叫他出来啊,”刘扬不以为然的说道。
“特么的,你真是不到棺材不落泪,你以为你是谁?在金陵无钱无势,也只能仗着认识焦省委,在这里装腔作势了!”
范浩伟一听之下,直接是破口大骂起来。
“在金陵,没想到,还有人比我还能装逼!”
这时候,一个轻佻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唇红齿白的青年,领着七八个手下,向着这里走来。
范浩伟愣了一下后,放眼望去,顿时一脸的惊喜之色,然后又是恶狠狠的瞪向刘扬,说道:“我的靠山来了,还敢在我的靠山面前装逼,等死吧你!”
声音有点耳熟!
不过刘扬一下子没听出
来是谁。
正当刘扬心里有些惊奇的时候,范浩伟的靠山又轻蔑的说道:“小子,怎么了,被吓到,都不敢转身看我?”
“潘少,您威风八面,岂是这种小人物能够比的,您一来,他只能是吓得屁滚尿流了,”范浩伟立刻是拍着怕屁,一脸谄媚笑容的说道。
正当范浩伟一脸灿烂笑意的时候,刘扬缓缓转过身来——
然而,下一秒,只听到潘少惊叫出声:“刘爷!”
“——”
这一刻,范浩伟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住了,那笑意,比哭还难看。
“扑通!”
只见范浩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嘴角狠狠抽搐几下后,冷汗大冒。
潘少是什么人,他可是金陵龙帅的亲戚,而他竟然叫刘扬为刘爷!
刘爷?
潘少称呼他为“爷”!
想到这里,范浩伟感觉都有了尿意,快被吓尿了。
他的两个保镖,也是吓得浑身直哆嗦。
太可怕了!
潘少都称为爷的人,那么他的身份,会有多恐怖,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哟,潘少,这么巧的嘛!”刘扬打趣的说道。
潘元斌脸色顿时胀成了猪肝色,吱吱呜呜的说道:“是挺巧的,不
是,刘爷,我是真没认出来你,刚才我的话,你权当我是在放屁!”
“——”
听到潘元斌的话,范浩伟身体更是颤抖的厉害了。
刘扬没有理会潘元斌,而是将目光落在了范浩伟的身上,目光揶揄道:“范总,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不到棺材不落泪,会被你的靠山,吓得屁滚尿流?”
本是坐在地上的范浩伟,立刻是跪在了刘扬的面前,求饶道:“刘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的话,也是在放屁,求求刘少你放我一马,别跟我一般见识。”
“砰!”
突然间,潘元斌毫不留情的一脚穿在了他的身上。
“啊!”
范浩伟惨叫一声,被一脚踹的趴在了地上。
潘元斌怒不可遏道:“刘少,也是你能得罪的?你得罪的起吗?还特么学我说话,找死是吧!”
“潘少,别,我错了,”范浩伟挥挥手,痛苦的求饶道。
“算了!”
正当潘元斌又想给范浩伟一脚的时候,刘扬淡淡道。
“是,刘爷!”
潘元斌讪笑着:“刚才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嗯!”
刘扬点点头:“这件事就此揭过吧。”
潘元斌顿时喜上眉梢的说道:“刘爷,需要我帮你教训一下这个范浩伟吗?”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