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元斌在金陵是横行霸道,谁都不惧。
可是现在,他哭着求饶,颜面尽失。
没有办法,在死亡的恐惧面前,一直都是作威作福的潘元斌,能不害怕的么?
看着潘元斌脸上的泪水,身体还在瑟瑟发抖,刘扬缓缓松开手——
“扑通!”
当刘扬完全松开五指后,潘元斌在被吓得双腿无力之下,直接跪在了刘扬的面前。
老大给人下跪了?
邵润发等一干人看着老大跪下来,纷纷都是如招雷击。
虽然老大不是金陵大院统帅的嫡亲关系,但沾亲带故之下,在金陵,很少有人敢不给老大面子的,更别说欺负到老大头上来。
潘元斌感觉到众多小弟眼中惊诧的目光,他脸色通红,羞愤欲死。
可是既然已经跪下来了,没有这位化劲宗师的同意,他敢起身吗?
“刘爷,我能起来吗?”潘元斌战战兢兢的问道。
既然知道刘扬姓刘,而且叫宗师很别扭,所以,潘元斌干脆改口称呼刘扬为刘爷。
刘扬不咸不淡道:“我又没让你跪下。”
“——”
这一刻,潘元斌都是恨不得找根绳子吊死算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而且还是在这么多小
弟面前。
“谢谢刘爷,”潘元斌从地上爬了起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憋屈欲死。
刘扬冷冷道:“看在你求饶的份上,我饶你一命,再有下次,别怪我翻脸无情。”
“怎么可能会有下次呢,”潘元斌心有余悸道:“刘爷你可是武道宗师,给我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也是不敢了。”
刘扬点点头,旋即坐在了太师椅上,问道:“你和金陵统帅是什么关系?”
“金陵大院的统帅,是我表舅公,”潘元斌回答道。
“表舅公?”
听到潘元斌的回答,刘扬错愕不已。
这样的亲戚关系,扯得太远了吧?
看着刘扬表情的惊愕之色,潘元斌忍不住想到,我要是跟金陵统帅是嫡亲关系,即使你是宗师级高手,我需要这么怕你么?
终究是表亲,而且还是表舅公,沾着一点的亲戚关系之下,潘元斌知道,他如果被一位宗师干掉,表舅公是不会为他报仇的。
即使是沾亲带故,潘元斌的手下邵润发,都能不把江家大小姐放在眼里,可想而知,一方统帅的权势,是有多么的恐怖。
怕也只有江南省第一大员的省委才能与之相提并论。
“我朋
友欠你的钱,我会替他还的,希望你的人,以后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烦,”刘扬看了邵润发一眼,向潘元斌说道。
“刘爷,你这是说的哪里话,100多万而已,算了算了!”潘元斌豪爽的摆摆手道。
“歪江湖,正道理,”刘扬正色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过你利息,太离谱,我朋友借多少,我会还你多少。”
才借了一个月,就20万的利息,刘扬可不会给。
但贾亮确确实实是借了100万,所以,这钱,刘扬会帮贾亮还上的。
潘元斌心头一震,都没想到刘爷会这么讲原则,讲道义。
他心里很清楚,即使刘扬不还钱,他又能怎么样?
不过这100万对他来说,不说九牛一毛,但也是不足挂齿的。
“那好吧,”潘元斌点点头道:“刘爷,我也不缺钱,这钱你随便什么时候还。”
“嗯!”
刘扬点点头,说道:“今天的事情,和我的身份,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懂我的意思吗?”
潘元斌怔了怔后,笑道:“刘爷,我懂,我懂!”
即使刘扬不这么说,潘元斌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堂堂金陵大院统帅的亲
戚,即使被一位宗师狠狠羞辱打脸,但说出去,也是非常丢人的一件事。
“好了,钱会尽快给你的,我先走了,”刘扬说道。
潘元斌一听之下,顿时感觉如释重负,笑着说道:“刘爷,我让人送送你。”
小亭子的旁边,停着一条小船。
潘元斌给邵润发一个眼色,示意邵润发划船送刘爷到对岸去。
“不用了!”
刘扬挥挥手,往前走几步,直接一脚踏在了湖面上。
“——”
就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即使潘元斌已经见识过刘扬的踏水而行,但再次见到如此神技,依然是眼皮直跳。
他都忘了,武道宗师的刘爷,可是踏水而来的。
刘扬踩着湖面的湖水,一步步向湖对岸走去。
所有人心惊肉跳着,这便是传说中宗师的力量吗?
即使金陵是江南省的省会,潘元斌是叫上名号的大人物,也从来没有在金陵见到过一位宗师的。
此时,刘扬走出了夜总会,江诗雅打来了电话。
“叮铃铃——”
现在才下午两点半的时间,江诗雅打电话来干什么?
她是担心自己会出事?
带着一丝疑惑,刘扬接通了电话。
“刘先生,你那
边的事情,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