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妈都是为了你好,”刘扬笑着回答道。
宁小暖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轻轻道:“我妈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更不会当真的。”
说着,宁小暖神情苦涩,心里忍不住想到的是,如果刘总没有结婚,没有女朋友,该有多好。
也许自己会有机会的——
刘扬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半晌方才道:“小暖,不管怎么样,你如果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我,我会帮助你的。”
宁小暖呆呆的看着刘扬,那种有男人保护的感觉,让她的娇躯在微微颤抖起来,仿佛找到了最温暖的避风港。
她们孤女寡母的,真的很需要一个男人来保护她们——
“求求你了,不要把我们赶出去——”
正当气氛无比暧昧,刘扬如坐针毡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喊声。
那哭声撕心裂肺,无比凄厉,让刘扬的心都是为之一震。
“我出去看看,”刘扬站起身来,走出了出租屋,而宁小暖也是很好奇,紧跟在刘扬的身后。
刘扬闻声走到一栋5层楼的楼房前,只见一对年轻的夫妇正怀里抱着一个病恹恹的小女孩,痛哭流涕着。
“砰!”
此时一个已经中年发福的妇人走了出来,她面色可憎,将一堆衣物给扔了出来。
“欠了两个月的房租不给,还想住着,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人,赶紧滚,滚得远远的,”妇人怒骂着。
那堆衣服被奋力扔出去,散落一地。
年轻的夫妇,身体打着冷战,哭着恳求道:“张大姐,求求你了,我们现在真的没钱,有钱我们一定会把房租还给你的,先让我们暂时住着吧,我们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宁小暖走到刘扬身边,于心不忍的说道:“刘总,我知道他们的事,那个小女孩叫淼淼,好像是得了重症,她父母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给她治病,房子也卖了,每个月需要上万块的治疗费,是个无底洞。”
说着,宁小暖叹息一声道。
“呜呜呜——”
年轻的夫妇大哭着,那哭声,让刘扬的心开始颤栗起来。
“有时候,压死骆驼的可能就是最后一根稻草,”刘扬丢下这句话,走向了那堆年轻的夫妇。
宁小暖一听之下,娇躯都是为之颤抖起来。
在人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真的再也受不了任何的打击。
年轻
的夫妇没有了家,而这个包租婆的妇人,却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在他们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却是火上浇油,能不让他们绝望吗?
体型臃肿的妇人,依然在叉腰怒骂着:“你说你们两个蠢不蠢,明明女儿根本没得治,非要卖房卖车,把钱全花光了,倒头来没钱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女儿也死了,真是可笑。”
“我早就想赶你们走了,要是你们女儿死在我这里,那得多晦气,给我死远点!”
此刻,周围早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六罗村的人,也有在这里租住的房客。
他们虽然可怜那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淼淼,但却不同情,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明明知道女儿的病是个无底洞,家里的条件有限,干什么非得搞得倾家荡产,人财两空呢?
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着,没有一个人上来替这可怜的一家三口说句话的。
“妈妈,我想回家——”
感受着周围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眼中漠视的目光,淼淼有气无力的轻轻道。
回家——
我们还有家吗?
淼淼的父母听到女儿的话,本来嚎啕大哭的他们,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是眼泪还在止不住的流下来。
他们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而且淼淼从小乖巧懂事,他们爱到了骨子里,即使他们知道,以他们的经济能力,不可能一直每个月都花费上万元给女儿开药治疗的。
但是,他们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女儿死——
外人永远不知道父母有多疼爱自己的孩子。
“你骂够没?”
在所有人选择冷眼旁观时,一个修长的身影站了出来,并且走到了那可怜的一家三口身边。
宁小暖呆呆的看着刘扬,她就知道刘扬不会坐视不理的。
妇人看着刘扬,顿时柳眉倒竖的骂道:“哪来的小混蛋,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滚一边去。”
刘扬据理力争道:“他们没钱交房租,你赶他们走,没有错,但是你不该得理不饶人,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请你嘴巴放干净点,给后人积点德吧。”
妇人一听之下,脸色胀红道:“小混蛋,你敢咒我?”
说着,妇人操起身边的扫帚,气势汹汹的向刘扬冲过来:“你既然不是六罗村的人,那你应该是在这里租房子的吧,怕是你还不知道我儿子是谁吧,我儿子是罗城!”
罗城?
那个两次栽在自己手里黄毛小混混?
刘扬忍不住的笑了,果然是没有给自己后人积德,儿子游手好闲,一点出息都没有。
“我认识你儿子,他在我面前,都得乖乖服软,”刘扬说道。
罗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