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肉都能出来,起码都有200斤,桌子上还摆放着一盒好似刚打开的巧克力。
“这位病人,哪里不舒服?”听到这话,显然范泰平已经不记得我了。
也对,当初我也没怎么出现过,大部分都是他跟王有容接触的。
我反手将办公室的门锁上,走到办公桌前拉开凳子坐下。
抬头对上了范泰平疑惑的目光:“为什么要锁门?”
我没有回答他的疑问,直截了当的问道:“范医生认识王有容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范泰平先是反应了一下,接着眼神闪躲了一些。
看来是回想起来了。
“王有容?是来看过病的人?你是病人家属吗?”我微微一笑,再度问道:“那请问范医生还记得有个得了急性白血病,名字叫叫程豆豆的小女孩吗?她可是你的病人。”
范泰平有些坐不稳了,手一直负责把手,还咽着口水。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当医生这么多年,治过的病人数不胜数,我能记住什么程豆豆,还是程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