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再过几日,她大概真得要从单位离职了。
没一会儿,我赶到萧潇所在的地方,城中最大的天桥上。
她手中拿着两罐啤酒,一罐已经打了开,迎风喝着,甚是豪爽。
我停下车走到她身边道:“在这儿喝两杯?”
“老板不是说过做大事不拘小节吗?”
“你倒是擅长偷换概念。”虽这样说着,我还是接过了她递过来的酒。
“你这一天演了两出戏,累不累?”
此时天桥上,夜风凛冽,可我却觉得心情舒爽。
“不累,两出戏5万块到手,性价比这么高,累什么?”她倒是坦诚。
“老板,以后可以多多考验我,别说两出戏了,20出戏我都能给你演,只要你愿意看!嘻嘻。”
小孩子般的心性让我也跟着情不自禁地笑。
这么多年来,我在王有容面前只能装孙子,百般体贴容忍,心情越发压抑。
只有在别人面前,我才能发自内心地笑上一笑。
我将手中最后一口酒喝完,给王荣海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