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老韩真的摸方彩兰了?!我咋这么不信呢!”
“这有啥不相信的,我觉得方彩兰可能说的是真的,不然她一个老娘们咋咋呼呼的把这事儿当众说出来,丢不丢人!”
“哎呦喂,这可有热闹看了。这要是有人讹上韩尘,大不了娶了人家就是,可放在韩建国身上,啧啧啧,瞧瞧刘桂芳这脸,耷拉的都快成鞋拔子了!”
村民嘈杂的议论声,就像是刀子一般刮在韩建国两口子身上。
尤其是韩建国,昨天明明是救人的好事儿,结果到了方彩兰的嘴里,成了他调戏人家寡妇,这话可把他恶心到了,气的肺子都要炸了!
“你……你!”
韩建国嘴笨,气急败坏下,更是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这女人话太毒了,他昨晚上是把人从后面抱着捞起来的,当时只顾着救人,哪里有半点缺德想法?
怎么到这女人嘴里,就成了他下流无耻了?
活了半辈子让人扣上这样的污点,韩建国都快气疯了!
刘桂芳更是气的浑身哆嗦,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窝,眼睛都红了。
不要脸!
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方彩兰!你说这话丧良心不?别人不
知道你什么样子,跟你当了这么多年邻居,我还能不知道?老韩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做那种缺德事儿!一定是你在冤枉人家!”
这洪亮的大嗓门,正是前段时间请韩尘帮忙给女婿看病的牛婶。
她家女婿自从吃了韩尘配的药方的药,再去医院检查,人已经正常了。
就在前天,她接到闺女的电话,说怀孕了!
牛婶得知这消息,昨天就想来韩家登门道谢,但看到韩家门口那么多陌生人,只能忧心忡忡的回了家,心思今早过来看看。
正好就撞到了方彩兰过来闹事儿。
大家都是生活在同一个村子里,村子就这么大点地方,什么人,什么性子,不说知道的七七八八,但也绝对不少。
方彩兰家就住在牛婶家隔壁。
这娘们看起来挺守妇道的,从来没有把男人往家领,但牛婶在去年撞见方彩兰敢勾搭他家老牛的时候,就知道对方根本不是省油的灯!
当时她拎着她家老牛的耳朵拖进屋,从头到脚的好一通臭骂。
又跑到方彩兰家里狠狠的教训一通。
这才拦住了他家男人那差点被蛊惑的心,也吓得方彩兰看见他们家人就绕道走。
一年
多过去了,牛婶都快把这事儿翻篇了,结果看到方彩兰过来讹人,讹的还是性子老实巴交的韩建国,当即怒火中烧,根本不打算给方彩兰脸!
方彩兰听到牛婶的声就开始打哆嗦,但转念一想今儿个这事儿,是她能否翻身安度晚年的终身大事儿,一咬牙,摆出一副极尽受辱的神情,大声反驳。
“牛姐!我到底怎么招惹你了,你要这么往我身上泼脏水!知道你家女婿得了尘子的好,你帮恩人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韩建国有一腿呢!”
“艹*妈!”
牛婶顿时急眼了,快步冲上去抓住方彩兰的头发就啪啪给了人好几巴掌!
“你个贱货!老娘还没说你那点破ji巴事儿!你就往我身上泼脏水了?你真以为我会顾忌我家老牛的脸面,不说那些事儿吗?我今天就当着大家伙的面,好好的让他们知道你是啥人!”
一听牛婶这话,方彩兰脸色都变了。
“去年你就趁着我去看闺女,勾搭我家老牛,若不是我回来的早,指不定你就得逞了!亏你好意思说自己守妇道,我呸!你要是守妇道,我特娘的都能哄母猪上树去!”
牛婶的话当即如同一声惊雷,
在村民们耳边炸响。
乡亲们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方彩兰,议论纷纷。
“娘嘞,还有这事儿呢?牛婶也太敢说了吧?她就不怕她家老牛没脸吗?以后还咋在村子里见人?”
“呸!狗男人都好意思做出这些事儿,还怕什么没脸?我早就看方彩兰不是好样的,前几年跟我家男人眉来眼去,偏偏还摆出一副她被欺负的样子,看着我就恶心!”
“听这么一说,我想起个事儿,去年牛婶家的确闹闹吵吵一阵,但是牛婶是关着门吵架的,我听得也不真切。还以为牛婶是和方彩兰闹了矛盾,没想到竟然是这事儿!”
村里头人家大白天的,多数都是把大门敞开,屋子门打开。
方便邻居串门不说,若是有人来找,也方便听见。
所以那天牛婶家忽然关了门发出吵架的声音,然后吵架声又变成了在方彩兰家,这村民才记得这么清楚。
一听村里人这样说,原本还觉得韩建国有钱了,想要搞点花样的村民,都觉得脸臊得慌。
感情是他们冤枉韩建国了,实在是他们想象不到方彩兰在私底下是那副德行,还以为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