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便要审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是被迫反击的！”
听到这些话，姜白芷的目光下意识的望向顾渊，见他偏着头，不禁莞尔一笑，
可顾渊没看到，偷瞄的季远却尽收眼底，他的心犹如百爪挠肝，身上仿佛有数万只蚂蚁在爬！
“杀了他，杀了他！”季远疯狂的在心中默念嘶吼，师尊来给他撑腰了。
“顾渊，抬起头来看我！”姜白芷目光微闪，目光停留在顾渊身上，冲着他灿然一笑。
顾渊扭过头，两人视线相撞，顾渊瞬间败退下去，如烈日融雪般，姜白芷胜得轻而易举。
“堂堂准帝，门中五老，本宗主首徒，居然行事如此荒唐！”
“怎么教出来你这个徒儿！”
“这些年当真是白活了！”
姜白芷微微抬手，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就在顾渊心头无数魔念丛生之际，只见一道罡雷瞬间在他眼前放大，须臾间破空而出。
“做事就做全！留个首尾在这里干嘛！丢人现眼吗？”
下一刻，
在顾渊惊疑的目光中，
只听得“咔嚓”一声炸响，姜白芷的紫青罡雷直接劈进了季远颅顶之中，瞬息间要了他的小命。
季远做梦也没有想到，他没有殒命顾渊之手，竟然死在他心中至高无上的师尊手上，多么可笑。
季远双目泛白，身死道消，可在顾渊眼中，他分明是解脱了，他竟然对她无怨无悔。
徐婉和陆子瑶是他季远的舔狗，而他是姜白芷的舔狗，真是世事无常，绝了！
“为什么？”
在众人惊疑骇然的目光和罡雷嘶鸣的轰响下，顾渊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跟剧情不一样啊！
书里面应该是顾渊千夫所指啊！季远得天机缘成道啊！
怎么季远死在了姜白芷手中！
乱了，全乱了！
“什么，为什么？”姜白芷偏着头，疑惑的回应道。
“你为什么杀了季远，不应该是审问我吗？”顾渊又重复了一遍。
姜白芷很疑惑，努力的思考了一下，很快又放弃了。
想杀了就杀了呗！
哪有那么多的理由！
“杀人就杀人，想那么多干什么！”
“师尊不就是要给徒儿撑腰的吗？！”
“这有什么不对吗！”
姜白芷弯折头，微微颦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顾渊，感觉他不对头，忽而伸出手，拽拽了顾渊的衣角，莞尔道：
“你真是笨！”
顾渊自穿书以来，杀人无数，此刻也被姜白芷的动作给震的茫然不知所措起来，一双手不知是该垂着还是该拢在袖中。
顾渊第一次感觉到书中的人物是如此的鲜活。
“是啊，想杀就杀了呗，实力强就是硬道理！”
“宗主，你教的真好！”
顾渊恍然大笑。
啪！
一巴掌打在顾渊身上，将他捶懵！
又咋了？
“你为何不称我为师尊！”姜白芷蹙着眉，连珠似炮问了起来。
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
此刻，这声师傅，顾渊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
顾渊法力一个鼓荡，身影化作一团流烟，就要消失在大殿之中。
“你去干嘛！你还没回答我呢！”姜白芷俏生生的喊道。
天际外一道声音传来：
“我去斩草除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