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
春草部族长被戳破心机,又羞又气,勉强服了软:“咱们自家的事,自己关起门来商量,先把这几个菰巫和天萝巫处置了……”
天萝少年讥诮:“自己关起门来吃人不吐骨头,还哄人家春巫自断后路,赶走盟友,你够奸诈的呀,你怎么有诚意,就先杀了色胚儿子,给春巫表明心迹啊?对付我们天萝就罢了,菰巫可是春巫的恩人,嘴上报恩报了几百年,动真格的时候就要杀了人家?”
白发老巫瞥了一眼杜小草和秦紫胤,郑重表明态度:
“菰巫是春巫的恩人,哪怕再过几百年,都不敢忘怀,只要今日有我在,两位恩人尽管放心。”
春草部族长恼羞成怒:“他们说自己是菰巫,你就相信?谁知道是不是冒充的?”
“菰巫消失几百年,跟野巫没什么差别,谁闲来无事冒充菰巫?”
“那可不一定,他们知道春巫跟菰巫的关系,找上门来攀交情,谋好处……”
杜小草蹙眉,怼春草部族长:“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不是你们阻拦,我们早就离开了春草城,菰巫对春巫有恩这件事,我们根本没放在心上,菰巫出了名的心善,救助过的小巫部多不胜数,一个春巫部,还不值得我们惦记几百年,早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