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都懵然无知,开口就踩雷。
闹过这么一场,险滩小镇很是安静了一会,往来的官道上没了平常的熙熙攘攘,一个闲人都看不到,只有野猫野犬和一群跑出篱笆院墙的家禽穿梭吠鸣,旁若无人地溜溜达达。
杜小草住进了楹娘的竹楼,三楼客房宽敞舒适,布置的也雅致。
天芒、天魃部的那两个小巫,连同被舟子困在礁石上的两个倒霉徒弟,四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同命相连,很快就厮混熟了,一有空闲就围在一起吐苦水。
他们现在有一个共同的身份:樱娘酒楼里的小伙计,免费的苦力,只管吃住,不给工钱,时不时还要被舟子尅得鼻青脸肿。
四个年轻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逃不掉也就安心认命了,千方百计地拍他马屁,问他是怎么认识楹娘的?
“看人家娇滴滴的小娘子,孤身无助,不会是被你用竹篙强迫的吧?”
舟子大怒:“看老子像是那种人嘛?是楹娘主动来结识的我,我没躲过……”
四个年轻人,连同杜小草在内,全都半信半疑。
待要仔细追问,舟子已经醉得鼾声如雷。
隔天一早,太阳已经升起三杆子高,他依旧在酣睡,酒铺也没甚么人来,杜小草觉得奇怪,问楹娘。
楹娘指了指远处山坳中的祠庙,一年一度的巫祭到了,很多人跑去碰运气,想看看能不能得到祖巫的“赏赐”。
天芒、天魃两部的人过来,目的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