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地撇清:
“仙君,从前……先祖们一时糊涂,您大人大量,别记在心上。”
“这怎么可以?我答应过吕氏先祖,一定会牢牢记住他给的教训,须臾不敢忘记,免得重蹈覆辙,再死一次,吕公子可能不知道,涅槃的时候要削肉融骨,痛不欲生,我不想那么快再来一次。”
她说得情真意切。
吕陌桑听得尴尬难堪,“国之图腾”的事,他亦有耳闻,再蠢也明白这是权宜苟且之计,这不人就找上门来了?
杜小草看着沿途葱茏的花木,问吕陌桑:
“吕氏从滑县搬去濮阳,宗祠和祖坟也一并迁移了?”
吕陌桑点点头。
“不愧是吕氏,什么底线都敢打破,什么死局都能冲开,低得下头,弯得了腰,什么脸面,什么道义,全都能踩在脚底下当垫脚的泥,当得起我说一声佩服。”
吕陌桑被夸得面红耳赤。
如果时间能回溯,他一定死赖在那艘游船上不下来,即便下来了,也不会见色心喜,上前献殷勤。
后悔药吃不着, 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一直走到吕相的书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