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无凭无据,仅凭一封不知真伪的遗书,就想栽赃陷害,颠倒黑白,有那么容易?”
林霁尘这时突然开口,朝骆慕纤讥笑道。
骆慕纤反讥道:“你身为剑宗弟子,当然会为你们大长老辩护,我娘早已去世,你们不过是看死无对证,想推卸责任罢了,你们剑宗道貌岸然,实则一群伪君子!”
“妖女你敢辱我剑宗!”
“死到临头还诬陷好人,杀了她!”
“妖女你休要血口喷人!”
...
剑宗弟子一时义愤填膺。
林霁尘嘲讽道:“你也说你出生时你娘就死了,不一样死无对证么?你怎么就知道那遗书就是你娘的?或许是你爹伪造诓骗你的呢?”
骆慕纤顿时大怒,指着林霁尘破口大骂:“林霁尘,你这无耻之徒,我爹岂会骗我?你们剑宗自诩名门正派,却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可说完后,她又如同泄气一般,颓然道:“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我幽魂殿今日确实输了,你们想怎么说都可以。”
说到这,骆慕纤眼眶一红,看向冷非烟,乞求道:“冷宗主,我爹已经被你重伤,求你高抬贵手,饶他一命,幽魂殿愿意就
此解散,我也会劝我爹自废修为,今后就当个普通人,终老于山野之下,此生再也不会出来作恶。”
接着,她又惨淡一笑,道:“若冷宗主还觉得不够,小女子愿献上性命,代父去死,只求冷宗主放我父亲一条活路。”
说罢,她不停磕头,哪怕额头鲜血直流也毫无知觉。
众人表情各异,有不屑,有狐疑,有怜悯,有厌恶。
正当大家犹豫之时,一道黑影突然蹿出,从身后一掌将骆慕纤击成重伤。
大家一愣,不少正宗修士还以为是剑宗哪个长老出手想杀人灭口。
可当他们看清出手之人时,却是一脸震惊。
同样震惊的还有倒在血泊中的骆慕纤。
“爹...你...”
骆慕纤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出手之人,竟是自己的父亲,骆沧海!
失去一臂的骆沧海面色苍白,却面无表情的走到骆慕纤跟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随后冷笑道:“谁说,我是你爹了?”
骆慕纤瞳孔一缩,颤道:“爹,你说什么呢?”
骆沧海却哈哈大笑,道:“你真正的爹,在那呢!”
他所看的方向,竟是袁天剑。
“骆沧海,你在这上演苦肉计觉得有
用么?”袁天剑岂会相信他的鬼话。
楚心琴却看着骆慕纤,心里却莫名涌出一股亲近之情。
而骆沧海似乎毫不在意,讥笑道:“袁天剑,实话告诉你,楚天寒的确是本座用刨胎邪育术带走的,他的确是你儿子,不过,骆慕纤同样也是你女儿,因为...当年你妻子,怀的是一对龙凤胎!”
什么!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而骆慕纤更是当场呆滞,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休要胡说八道!”袁天剑怒吼道,显然他还是不相信骆沧海。
骆沧海呵呵一笑,道:“千年前,本座觊觎蓬莱仙宗传说中的仙器,所以在梦寒山袭击了楚心琴,怎奈她宁死不从,我只好动了杀心,却没想到发现她怀有身孕,本座便将她肚子刨开,发现竟是一对龙凤胎。”
“不过这胎儿刚刚成型,眼看离开母体就要夭亡,本座便将这对胎儿带走,并用刨胎邪育术,培养千年,才终于将他们养成婴儿,男孩我留给了你,女孩我则放在身边培养。”
“你应该谢谢我,若不是本座精心栽培,这对胎儿根本不可能活得下来。”
天剑长老还是不肯相信,哼道:
“骆沧海,你老奸巨猾,休要以为编出这样的谎话就能蒙骗我!”
骆沧海耸耸肩,道:“你不信啊?那你可以看看这两孩子的脖颈后,都有一个相同的胎记,这就是刨胎邪育术留下的。”
说罢,骆沧海将骆慕纤的头发撩开,露出雪白的后颈,而众人定睛一看,她后颈处,果然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印记。
楚心琴急忙去找自己的儿子。
林霁尘很配合,将一直挂在自己身上的楚天寒立马掰正,查看他的脖子,果然,一样有相同的印记!
一瞬间,天剑长老几乎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身躯颤抖不已。
而骆慕纤此时更是处于崩溃边缘,她盯着骆沧海,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滚落。
“爹,你是骗我的对么?你是骗他们的,对不对?你是故意这么说,想让我活命,对不对?”
骆沧海哈哈一笑,道:“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挺孝顺,我骆沧海一生只想修道成仙,从没有碰过女人,女人?只是本座登仙路上的绊脚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