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上身,干瘦干瘦,最大的应该也才不过十一二岁,这样大的孩子在正常社会,应该在读初中。
基地里也有女人,但是不多,女性在这里,负责的应该都是洗衣弄饭的杂活,更多的还是荷枪实弹的民兵。
魏邑带领二人一路往里走,大概十多分钟后,大抵来到了基地中央处,有座石快堆砌出来的简陋石屋出现在视野之中。
这里的警戒力量明显增强,石屋周围足足有八名武装人员把守。
“到了。”
魏邑带着二人往石屋走。
临近时,警戒的守卫人员上前,眼神吓人的审视许宽二人,要检查。
“让开,这是将军的贵客。”
魏邑冷脸呵斥。
显而易见,他并不像一路上所表现的那么和善。
“魏副官,入乡随俗,按规矩来。”
邢杰主动抬起双手。
许宽也是一样。
半分钟后。
检查完毕。
“二位,请。”
确认没有携带任何威胁性武器,魏邑抬手示意。
武装人员回归原位。
三人进入石屋。
一进屋,浓郁的肉香扑面而来,一张矮长桌上,摆满了菜,大鱼大肉,放在这里,绝对算是丰盛,架在柴火堆上的瓦罐里不知道煮着什么,滚滚冒烟。
“将军,邢先生和许先生到了。”
“哈哈,我的老朋友,终于又见面了。”
板凳上。
一个并不高大的男人起身,大步走来,约摸身高才一米七出头,比魏邑至少矮了半个头,可是他的气场有过之而无不及,眼角一处三公分的疤痕犹如蜈蚣盘亘在脸上,与邢杰与许宽依次用力拥抱,然后才送开。
“上次一别,靳某觉得这辈子恐怕没有机会再见,得老天之幸。”
毋庸置疑。
这位靳将军在本地的权势非同小可,但是他却没任何的架子,其表现出友善与热情与副官魏邑如出一辙,甚至尤胜一筹。
“靳将军是觉得我们没法活着再来缅底吗?”
许宽玩笑道。
“二位别误会,靳某的意思是害怕自己等不到再见面的这一天,这边的情况,二位不是不清楚,靳某是担心自己说不定哪天就横死街头,曝尸荒野了。”
“靳将军雄韬伟略,手下又都是如魏副官这样的精兵强将,说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人难认同。”
邢杰接话。
无论什么地方,什么形态,客套吹捧都是必需的人情世故。
“数年不见,二位变了。”
打趣了一句,靳主豪迈的招呼,“酒菜已备好,二位入座。”
魏邑正要退出去,靳主将军道:“魏副官,你也坐。”
四人相继入座。
作为地主的靳主举起碗中酒,“条件有限,望二位不要嫌弃。”
“靳将军言重。”
“干!”
靳主仰头,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角,笑容大开,“能够再见二位,靳某真的很高兴,今日必当畅快痛饮,一醉方休。”
“二位,吃肉。”
邢杰和许宽也没客气,客谁主便,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二位这次过来,就好好玩上一段时间,魏副官会妥善的安排。”
缅底固然是很多人眼中的地狱。
但地狱。
有时候也是天堂。
在这个没有法治甚至没有秩序的地方,只要有权力,有财势,世界上所想象到的任何享乐方式,这里,应有尽有。
毒品。
赌场。
卖春。
在正常社会被严厉打击的罪恶,在这里,遍地都是。
只要有足够的实力,你可以在这里找到任何一个国家的佳丽,不管白的,黑的,黄的,左拥右抱大被同眠不是梦。
虽然这是一片人间地狱。
但是在地狱里,你也可以成为上帝。
“二位放心,包在我的身上。”
魏邑冲二人举杯、不对,举碗。
“多谢靳将军的好意,这些事,可以稍后再说,我们这次过来,是与靳将军有要事相商。”
同魏邑喝了口酒后,邢杰继而朝缅底民地武之一的同盟军总司令开口。
总不能等人家先提。
“要事?什么要事?”
作为割据一方的军阀统帅,用屁股都想得到,这位麾下拥有四个旅的靳将军肯定不傻,即使明知道对方肯定无事不登三宝殿,还是故作疑惑发问。
邢杰与许宽对视。
军人并不代表耿直,尤其在军阀割据混战不断的缅底,没点察言观色的眼力劲,别说爬到高处了,恐怕很难生存下来,魏邑立即道:“将军,我先出去。”
靳主抬手,看着邢杰许宽,
“魏副官是靳某心腹,靳某能在夹缝中艰难求生,魏副官劳苦功高,二位不用顾忌,畅所欲言。”
魏邑目露感动,屁股重新落座。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神州多年以来,深受缅底电诈困扰,无数神州民众上当受骗,深受其害,所以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请靳将军出手,荡平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