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县衙礼房领取县试的通过证明和府试的考引,怕现在不领,过段时间会忘了。”陈晏君回答赵聪说道。陈晏君一直没有拖延症,讲究今日事,今日毕。
“我也要去县衙礼房领取县试的通过证明和府试的考引,一起吧。”赵聪对陈晏君说。
“好啊,一起去。”陈晏君说道。说完便率先向着县衙礼房走去。
赵聪随后跟上陈晏君,说道:“刚才在吴县令面前,我一直强忍着,没有发笑。那个本次县试成绩第七名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对了,叫赵军的那个学子,竟然拍县令马屁说茶好喝,我当时听到差点笑出来。”
陈晏君心想当时我也想发笑,不过嘴上还是说道:“你管别人做什么,不管怎么说,他反正是被吴县令记住了。”
赵聪一想还真是,于是说道:“你说得对,还是你厉害,这或许就是他的目的吧。”
就这样,陈晏君和赵聪二人在闲谈中,走到了县衙礼房,领取了各自的县试的通过证明和府试的考引,给予了礼房胥吏200文钱。
陈晏君想到自己报名县试的时候也给了礼房胥吏200文钱,怪不得皇帝不允许这些胥吏的后代参加科考,他们捞钱的本领可真大。想来普通百姓来县衙办事,他们应该收取得更多,怪不得老话说“衙门大门朝南开,没钱你就莫进来”。
领完县试的通过证明和府试的考引,陈晏君和赵聪二人就走出了县衙大门,走出县衙大门口,二人便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