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解释。
“行吧,那一会我们就回去收拾东西。”姜礼点点头,没有怀疑什么。
看着姜礼平静的模样,黎白婉内心有些复杂。
虽然在今早得知了姜礼昨晚杀的人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但是她还是对姜礼略显残忍的手段心存芥蒂,再加上姜礼不止像她以为的那样只是和鬼怪关系不错,而是根本就是江城的鬼怪头子,黎白婉更是觉得怪怪的。
可她也并没有和姜礼摊牌。
因为她不确定,如果把这些姜礼不愿意告诉她的事说出来,自己好不容易和姜礼建立起的良好关系会受到什么影响。
所以她才一直沉默不语,竭力思考着该怎么合理地说服自己。
可她并没有找到答桉。
而姜礼也并不是傻白甜,早就从黎白婉反常的举止里察觉出了异常。
姜礼看出来,黎白婉有事瞒着自己。
但究竟是什么事,他也并不确定。
既然黎白婉憋着,那索性他也装傻,后续再仔细观察观察。
跟陈叔和婶婶说明了情况之后,姜礼和黎白婉便准备离开了。
陈叔对此很宽容,他觉得年轻人就是该多闯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他看来,最重要的反倒是行万里路,亲眼见识到的东西才会对人有帮助,毕竟那万卷书其实也是行万里路的人写出来的。
而婶婶则是有些不舍。
“路上注意安全啊。”婶婶叮嘱着。
“放心吧,我们都是大人了,会照顾好自己的。”姜礼笑着道。
“我的意思是让你照顾好白婉。”
“呃...”姜礼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一丝尴尬:“好,知道了。”
离开了陈叔家,姜礼又把这件事告诉了张玄笠。
倒不是因为其他的,只是姜礼心心念念的人级清洁工的考核结果还没下来,担心张玄笠把自己的升职时间挑在了自己不在江城的时候。
“多久回来?”张玄笠澹澹地问道。
“时间应该不会太短,不要太想念我了张道长。”
姜礼笑呵呵地说着。
可预想的张玄笠的依依不舍并没有出现,对方竟然只是很冷澹地‘嗯’了一声,说了句路上小心就挂了电话。
“就算心里舍不得,嘴上也不会表现出来么,呵,口是心非的男人。”
姜礼茶里茶气地说着。
他不可能想到,张玄笠在静室里几乎要高兴地跳起来了。
“这下子可以确定能过个好年了!”
姜礼做事向来雷厉风行,所以在黎白婉在出租屋里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的时候,姜礼已经买好了票。
姜礼并没有订机票,一是因为机票贵,二是因为两个人的票更贵。
这些花销在姜礼看来都是没必要的,反正都是交通工具,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没什么区别,能到就行了。
“我们家那边下了火车还得转汽车,然后步行,在山里,路挺难走的,记得穿上厚点的吸汗的袜子,不然脚容易磨出泡。”
黎白婉提醒道。
“哦,你倒是提醒我了。”姜礼立马出了门,不一会又回来了。
在黎白婉不解的目光中,姜礼做贼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包卫生巾。
“走路多的话,垫个这个,贼有用,我大学军训的时候跟个前辈学的。”
“前...前辈?”黎白婉无语到面容狰狞。
“也不算前辈,其实年纪比我小,但是人家懂得多,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嘛。”
“垫...垫这个走路会舒服一点?我怎么从来没觉得...”
黎白婉对于这个自己的知识盲区表示怀疑。
“得垫夜用的,有护翼,能把脚完全包住。”姜礼回答。
“啊?哦,是垫在鞋里啊。”
黎白婉突然红了脸。
“不然呢?”姜礼没反应过来问题所在,直接反问。
“没什么。”黎白婉不想多说。
收拾好东西之后,两人便准备出发了。
姜礼也趁着空闲的时候联系了左子桓,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并让他最近收敛一些,好好维持礼义会的运转,顺便就高申的事夸奖了一番。
印象里,这是姜礼第一次夸自己,左子桓一时间老泪纵横。
等姜礼和黎白婉乘上火车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过了。
虽然处处精打细算,但姜礼还是不至于买硬座,而是买了软卧。
“这可比高铁舒服多了,睡一天就到了,还能躺着,不比坐十个小时的椅子舒服啊。”姜礼强行邀功。
可黎白婉心里还在纠结着姜礼和鬼怪勾结在一起这件事,并没有和姜礼斗嘴的欲望。
姜礼见黎白婉背对自己,不回答自己说的话,以为她睡着了,便也就没再继续说些什么。
长夜漫漫,寂寞为伴,姜礼突然想看本子了。
可就在打开Pic的一瞬间,黎白婉却突然出声,吓得姜礼差点没拿稳手机。
“你觉得,人的底线是什么?”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姜礼默默收起手机,把脸朝向黎白婉。
本来以为黎白婉只是晚上开始玉玉了,但当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