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料子足够,关键你也用不着啊,我想来想去,只能给你雕个鞭子把手了。”
“算你有良心。”
符芸昭缠磨了一会儿,把玩着把手蹦蹦跶跶去了。
打发走了符芸昭,费景庭松了口气,剩下关熙怡的法器就不着急了。这女子根骨还算可以,未来可期。这几年修习了不少太上洞渊秘法里的术法,唯一可惜的就是实在没有剑术天赋。
费景庭花费几天光景,用青玉石雕琢了两柄短剑出来,二者如出一辙,费景庭沿袭此前越八剑的命名,一者名转魄,一者名灭魂。
系统彻底罢工,既不发布任务,也就没了奖励。这几年费景庭一直用排列组合的方法尝试云篆天书的妙用,不但自己尝试,连带张乐瑶、符芸昭也在尝试。
奈何组合方式实在太过繁多,迄今为止也没尝试出什么有用的阵法来。
这青玉石质地蕴含灵机,本就是上好的法器,两柄法剑雕琢之后,费景庭略略御使,感觉比之先前陨铁打造的短剑还要灵便,耗费的真气与剑芒节省了起码三分。
果然是天生的法器胚子!
费景庭抽空去野外尝试御剑术,加上掩日与青冥剑,费景庭极限情况下勉强能御使四柄飞剑。只可惜即便御剑术再如何神妙,也在术剑范畴之内,距离道剑远之又远。
略略停歇一日,费景庭琢磨来琢磨去,到底将主意放在了常家送的那两块石头之上。
这石头真气充盈,重量顿时飙升,且真气在内中运行顺畅,也是难得的法器胚子。
张乐瑶修习雷法,本就有祭炼法印的法门,费景庭便琢磨着,干脆给道行浅的关熙怡造一方法印。
以真气驾驭,现如今只有轻重变化之别,若来日窥破云篆天书的隐秘,说不得还能弄个大小变化之术,到时候说不得就是个翻天印。打起来不用别的,丢出翻天印就能砸死魑魅魍魉。
说干就干,费景庭挑了那块小的,雕琢成法印,随即招来关熙怡,让其去找张乐瑶问询法印祭炼之法。
关熙怡眨眨眼:“这是兵器?”
“翻天印啊,翻天印都不知道?”
“知道啊,可这东西能变化大小吗?”关熙怡很是狐疑。
“暂时不能,不过将来等我窥破云篆就不好说了。你且用着,看看顺不顺手。”
这玩意也不用什么术法,关熙怡径直灌注真气,一个不查,法印掉在地板上,轰的一声砸出个大坑来。
关熙怡吓了一跳:“哎呀,好像灌注多了。”
“去院子里练,且看看顺不顺手。”
“好。”关熙怡收回真气,捧着法印一溜烟的下了楼。不过须臾,就听院子里传来轰轰的声响。
这法印入手不过三两沉,灌注真气之后,极限情况下,能飙升到上千斤。当然了,关熙怡没那么多真气,可上百斤也是有的。
砸了没一会儿,就有人不乐意了。
倪秋凤开了窗子嚷道:“关姐姐,快收了神通吧,好容易把安鼎哄睡,你这轰轰的,又吵醒了。”
关熙怡越用越顺手,抄起法印乐呵呵的说道:“抱歉啊,一时高兴忘了还有孩子在,我出城找个僻静的地方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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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景庭一家子关起门来过小日子,外界可没那么太平。
冯玉祥玩儿了手背刺,直接把曹锟弄下台,随即发现曹锟即便下了台,他依旧处于旧势力包围之中。冯玉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派人跑去皇城里把逊帝赶了出来。
带兵的鹿钟麟还从宫中搜刮了不少财物。可能有人要问了,费景庭跟符芸昭都把皇宫洗劫过一遍了,连马桶都不放过,那这财物又是从哪儿来的?
一个来源是北府进献,何谓北府?自然是逊帝亲爹的王府。再有,费景庭搜刮的只是明面上的财物,那些被太监宫女私下藏起来的可没找着。
这下子全都便宜了鹿钟麟。逊帝从皇宫里跑出来,先跑去北府躲了一阵子。后来发现情况似乎不太对,主要是一群遗老遗少乃至日本人都在吓唬他,说冯玉祥要杀了他。
吓坏了的逊帝直接跑去了日本人的领事馆。
时过境迁,冯玉祥反戈一击没给自己争到什么好处,张大帅入关,顺势捧起了段祺瑞做大总统,冯玉祥只好灰溜溜的去了西北。
逊帝在日本人的领事馆待了几个月,日本人见天的吹风,让其联络遗老遗少复辟,就算不能复辟,好歹也去关外祖宗之地立国。
这会儿吓坏了的逊帝什么都不敢答应,后来见张大帅乃至段祺瑞都没有对其追究的意思,逊帝这才放下心来。
逊帝暗忖,这京城是不能待了,便想着去往临近的津门。
皇后郭布罗·婉容自然不乐意去津门,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逊帝,只能跟着去津门。临行之前,好歹得了准许,让其离开领事馆与亲人告别。
一月份的京城正是最冷的时候,完颜童记跟在果洛麻麻身后,迎出大门,将一身旗装的婉容迎了进来。
这一家子也是遗老遗少,规矩繁琐,三跪九叩的将婉容迎进来,说了好半晌话,完颜童记才得空与表姐婉容独处。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