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中,军用飞机依旧平稳的飞行着,12小时后,凌之奕到达了国。
因为时差的缘故,外面还是如墨一样的黑夜,雨倒是不下了。
“凌之奕先生,我们已经按照首长要求将你们安全送至国。”机长挺拔站立,向他们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谢谢了。”凌之奕礼貌的点点头,他的眼下一片乌青,在飞机上他睡得很差,总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少爷,有一个不好的消息。”阿九因为晕机,吐了一晚上,精神看起来比凌之奕还要差,他嗫喏着,脸上的神情就像一只做错了事马上要挨打的小狗。
“怎么了?”凌之奕正为了丢手机的事心烦,听了这个,头更痛了。
“我们的包好像忘在了车上。”
“哪个包?”
“装着护照、签证、信用卡的包……”
“……”这么说,他们现在就是又没钱,又没手机,又没身份的三无人员,这可是要被国当地列为黑户,要进局子的!
看着自家少爷要杀人的眼神,阿九一个转身,赶紧跑回找刚刚那个军人协商了。
十分钟后,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少爷,他们说,可以帮我们找大使馆办理相关手续,但很麻烦,要半个月。他们给了我们一点现金。”阿九不敢抬头,摊开的手里,放着薄薄的几张纸币。
凌之奕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手续先办着吧,我们不能在这里等着。”
他们已经耽搁太久了,这里距离祁言的下线“黑狼”所在的州还有一段距离,而黑狼随时都有可能跨越国境线,逃出生天。
走了一会,发现几个黑人围了上来,个个身形高大,来者不善。
“嘿!朋友,有什么能帮你们的吗?”为首的一个用英语说。
“没有,谢谢。”凌之奕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抬脚想穿过,就被一个壮的像一堵墙一样的黑人堵住了。
“你们该不会没有身份吧?”为首的黑人又来了,他嚼着口香糖,攻击性尽显。
“少爷,我看他们是想抢劫。”阿九悄悄的说。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凌之奕淡淡的说。
下一秒,他微笑着看了一眼眼前的黑人,扬起拳头,对着他的脸打去。
十分钟后,凌之奕和阿九气喘吁吁的从那几个黑人躺着的身体上迈过去,他们平时的训练和健身也不是白练的。
随着脚步声在黑夜中渐渐远去,躺在地上的一个黑人睁着眼睛,一边口中喃喃自语:这就是拆腻兹功夫吗?一边拿出手机,拨通了移民局的电话。
-
祁氏医院。
“老婆,看你这个样子,再不吃点东西,就饿坏了。”祁言端着一碗粥,坐在苏橙旁边,想要喂给她。
苏橙本就很白的脸现在更加面无血色,她摇摇头,看着那碗粥,想到了前段时间喂她粥的那个男人。
“言哥哥。”她淡淡的问:“我等一下可以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吗?”
“可以啊,我陪你去。”祁言笑脸吟吟。
二人驱车来到了丽都公寓,苏橙推门进去,熟悉的场景里,回忆历历在目。
“我去卧室收拾一下,有点不方便,言哥哥就在外面等我吧。”
“好啊,不要太久哦宝宝。”祁言坐在沙发上,惬意的呷起烟来,他的眼光随意落到了茶几上,发现一台小相机静静的待在那里,上面放了一个小信封。
信封是淡橙色的,包装精致,封皮上面写着:给晨晨。
祁言脸色一沉,粗粝的大手将那封信打开。
【晨晨:
当你说起孩子的时候,我心里终于有了幸福的具象化概念。
我好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宝宝,我想,继承了我们的基因,她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宝宝。
所以我决定从现在开始,每天记录她的成长,(虽然她现在还不存在),等她长大了再给她看。
让她知道她的爸爸妈妈有多爱她!
爱你的:凌之奕。】
祁言面无表情的将那封信撕碎,又拿起那个相机,打开了相册。
相册里只有一张相片,是昨天凌晨拍的,苏橙沉睡的侧颜。
那般宁静,美好。
祁言看到这里,冷冷一笑,轻轻抬手,将那部小相机捏个粉碎。
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喂,给我找到凌之奕,给他点教训。”
“祁总,我刚要跟您报告,有人看到凌之奕昨晚出现在机场国际航站楼,现在他应该不在国内了。”
他出国了?祁言眉头一挑。
“查一下他去哪个国家。”
“是。”
与此同时,苏橙正在卧室里,目光落在那张大床上。
昨天他们还在这里相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