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越翔一和翔太郎分别后就有些心不在焉,他迫切地想知道些什么,回来后就一直在等翔太郎的电话。
他时而躺在床上思索,时而在客厅踱步,在接到翔太郎的电话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翔太郎约见地点。他有一种预感,他的人生将会因这次的谈话发生改变。
来到了翔太郎说的露天酒吧,生意很冷清,只有零星的学生坐在湖边的桌椅上闲聊着,竹越翔一找了张四周没有人的椅子坐下。
湖面平静,时不时被风吹过泛起些许涟漪,湖面上还有鸭子在悠闲的游动。人们不会想到,有时候这么平静的一天,会是命运的转折点。
翔太郎早就来了,只不过他一直不愿上前,他看着翔一先生注视着湖面,那样的平静,终于在约定时间快要来到前,走到了翔一的面前。
翔一也注意到了他,笑着请他落座。
“喝些什么?”
“橙汁吧。”
“不喝点酒精啥的吗?”
“不用了,酒精容易误事。”翔太郎不愿意在工作中饮酒,那是对委托人的不负责任。
竹越翔一见状只好自己点了一杯鸡尾酒。
两人对视良久,终于,在饮料上齐后,竹越翔一忍不住了,问道:“难道我们就这么干坐着,不聊聊吗?”
“聊,都可以聊。竹越先生,你这一生,有什么理想吗?”
翔一没想到对方突然谈起这个,有些自嘲地说道:“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以前在报社里写过一段时间的报道,现在想来,当初的自己倒是一腔热血。”
谈起年轻时的自己,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谁年少不轻狂呢?
“那最后怎么没做下去?”
“没办法,要生活的嘛!never公司我曾经采访过,他们的社长对我的报道很满意,所以抛来了橄榄枝。在报社的工作无法负担即将出生的孩子的开销,所以我跳槽了。”
翔太郎心想这never公司的手段果然了得,连记忆都能修改。
“那你知道,孤儿院的事吗?”
“孤儿院?没听说过。”翔一摇摇头,听不懂翔太郎在讲些什么。
“翔一先生,如果我告诉你,你的记忆被人篡改过,你会怎么想?”
竹越翔一坐直了身子,他有些吃惊地说道:
“什么意思,谁会干这种事……不对,谁有能力干这种事?目的是什么?……用记忆体的能力?”他是个聪明人,一会儿的功夫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是的,你在never公司当经理这段时间,可能目睹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公司社长才会篡改你的记忆。”
翔太郎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口,只好临时编造了这副说辞。好在这个消息太过震惊,翔一先生一时间没有发觉孤儿院在这之中的作用。
他微微抿了一口鸡尾酒压压惊,问道:“既然这样的话,你告诉我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让你作内应,帮助我调查never公司。当然,太危险的事不会让你来做,只是需要你告诉我们情报就行。”
竹越翔一神色恢复了正常,冷静地回答道:
“我为什么要帮助你?还是要调查我工作所在的公司。这对我而言没有好处。”
“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辞了。”
“等等……”翔一懵逼,这人怎么说走就走的,如果是谈判的话,自己的说辞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才对。而且,从刚才开始,这个侦探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充满着……怜悯?我儿女双全,家庭美满,工作顺意,为什么要可怜我。
竹越翔一想破头都不知道缘由,翔太郎见状只好开导他。
“如果事情进展顺利的话,你会知道所有的真相,如果你想,也可以忘记全部的真相。无论如何,这都取决于你。”
夕阳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的,十分的好看,泛起的湖光映照在两人的侧脸,一人站立,一人端坐,两人对视着。
“你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好好考虑。如果没有联系我,就当你放弃了。”
翔太郎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了一道沉默的背影。
又是这样,这个侦探似乎在照顾我的情绪一样,难道我看上去有这么脆弱吗?
竹越翔一有些烦躁地喝完鸡尾酒,酒精的后劲让其心情舒缓了不少,他望着湖面发呆,来这一趟,好像心中的疑惑变得更多了起来。
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
星一把捏碎匪徒老大手里的记忆体,得到积分的提示音又一次响起。
【破坏记忆体,获得10积分,当前积分30】
脚步声的主人是一群混混,头顶的发型千奇百怪,颜色五花八门,有的带着耳钉,有的画着眼线,还有的甚至穿着女装。
反正,怎么标新立异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