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是往生堂年轻有为的钟离先生,来往的璃月人眼中闪过八卦的味道。
钟离先生风评被害。
他有点头疼,终于搞明白了崽子今天为什么这么不对劲,揉揉眉心,认真询问:
“你是听谁说我如今有娶妻的打算的?”
“阿风啊”
钟离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吟游诗人有了新的认知,只是现如今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好凭空召唤岩枪杀到蒙德,只在心中先记下这一笔,准备日后有时间再找人算账,但眼前最为紧要的,是打眼一看就十分不对劲的钟清。
“阿嚏!!!”远处的温迪揉揉鼻子,谁叫他?
算算时间,难不成,东窗事发了?要不先出去躲躲?
老爷子这几天不是在忙退休?应该不会来的这么快的……吧?
这边的钟离还在解释:
“我最近几年里暂未有娶妻的打算,更何况是那位公子阁下,就算是有了这个想法,也会提前告诉你,不必太过挂怀。”
钟清不信:“那你怎么光花他的钱不花我的钱?”
周围人吃瓜吃的很震惊。
怎么还有人上赶着求人花钱的?哦?父子?兄弟?那也行吧。
钟离无奈,这孩子脑子里边都在想什么?
“以普遍理性而言,这种事情……或许要讲究一个各取所需?”
钟清跳脚:“那不还是要给我找后娘!”
钟离要愁死了,崽子不讲道理啊,他只好转头先支开空。
“旅者,从绝云间归来,想来你也有些劳累,请你暂且休整,过上一段时间,我会与你一起准备送仙典仪所需物品。”
现在他要先去哄孩子了。
空看够热闹后表示理解,要他他也发愁啊,友人少见的闹脾气,真有乐子。
钟离带着钟清来到无人之处,比起误会,他现在更想知道另一个答案。
“不如先来和我讲讲,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当初又为什么不告而别?”
属于岩王帝君独有的威压四散开来。
恢复身形的钟清怂怂哒,但依旧很有骨气,不能说的坚决不说。至于能说的?看情况吧?
“在那位旅行者醒后不久,当初的原因现在不能说,其余事情也不能说,但是!但是!我把阿土捞回来啦。”
钟清掏出他的小罐罐,尘之魔神的身影静静躺在其中。
“还有胖球!胖球也能捞回来!到时候你就不用自己一个人了!”
钟清想到他后娘,有点失落:“可是……可是你现在好像用不到了……”
“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当初的离去,和现在有关。”
钟离语焉不详,对于钟清把尘之魔神归终称为阿土,若陀龙王叫做胖球的事,他不做评价,反正钟清多年前就这么叫,早就习惯了。
但钟清理解了,他突然抬头,疑惑不解。
嗯?离离怎么知道?
崽子心里话都写到脸上了,钟离很无奈,很担忧,要是有一天被人骗走了可怎么办?
“你还没有和我说!那个至冬人的事!”
“我和他真的没什么”
钟离要烦死了,不靠谱吟游诗人忽悠人,结果却都要他背锅。
他有点手痒痒,无意识在虚空中抓了抓,那是他平常握枪的手势,他想揍人。
钟清不敢作死,先怂为敬。
“就是……就是……我怕你千年以来看着好友一个一个离去,怕你孤单嘛,谁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我白白废了一番功夫,还不得你高兴,再说了,那个至冬武人这么爱打架,还不会用筷子!”
钟清越说越难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钟离心下一软。
“我并未说你白费力气,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高兴?而且一开始就和你说了,我没有娶妻的意思,你大可放心,最后,公子想要神之心,我要考验璃月,二者本就是各取所需,只是单纯的利益交换,没有掺杂个人感情。这样说,你可放心了?”
钟清挺好忽悠的,这次彻底相信了,原来他不是地里小白菜诶!
“那温迪当初和我说……”
钟离想起这事就来气:
“现在璃月诸事未定,倘若未来有机会的话,我会前往蒙德,和那位吟游诗人坐下来好、好、谈、谈。”
钟清默默给温迪点根蜡,先为友人默哀三秒。
然后,他很心虚,那公子和离离……岂不是遭了无妄之灾?
凭空到来一些愧疚,让钟清不太敢看钟离的眼睛。
“内……内个……离离啊,其实这件事……我也有一定的责任,对不太住啊,害你被别人误会……但你放心!我会解决的!”
钟离看着眼前向他保证的少年,有些感慨。
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