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灯会没有欣赏多久。
实在是顾清明没叫旁人帮忙,坚持自己亲手做灯。
可惜技术不怎么样,这些灯烧一会还好,时间长就不成了。
好在他有自知之明,在里边放的蜡烛短小,只够烧一会会的。
没叫灯烧坏,在屋里出什么事。
总之还是很美好的,一盏盏花灯黯淡之后,云竹将它们收到了空间里。
“这是我们美好的回忆之一,合该珍藏。”
质量好不好的不重要,她就喜欢这种被人惦记着,珍重着的感觉。
恰好这个人她也喜欢,这种幸福感是什么都换不来的,快乐的简直无以言表了。
见她喜欢,顾清明心里欢喜,许诺,“明年给你做几盏更好的。”
云竹就说:“明年咱们一起做,变成四个人的灯会。”
明年包子还小,也不想抱出去,干脆就在家赏灯好了。
顾清明哪有不应的,心里已经开始想着明年要做什么样的灯了。
有孩子在,该多做些可爱的小动物形状的灯笼才是。
不过他很快就没空想这些了,因着云竹拉着他睡觉。
许是今儿他的灯会叫娘子很喜欢,今晚的她格外卖力。
甚至一些平常他央求,云竹不应的姿势,今晚都有。
帐子晃悠了许久,忽然停了下来,从里边传来带着点喘息的女声。
“哎,不行了不行了,腿好酸,你自己来。”
云竹从男人身上翻下来,不住大喘气。
她真是要锻炼了,虽然有灵泉水护着健康没问题,但运动一会就觉得累的不行。
适才只在上头自己动了一会,两条腿酸的都不像自己的了。
顾清明笑出声,帮她揉了两下腿根,“平常叫你锻炼你愿意,明儿跟儿子一起跑圈吧。”
云竹嘟囔一声,“才不要。”
被她横一眼,那眼波流转的,叫顾清明喉咙滚动,又欺身上来。
其实他也很喜欢这个姿势,尤其是云竹生完包子,那里又多了些肉,摇晃的时候特别好看。
这般想着,他身上用力,刻意摇晃两下。
弄得云竹哀哀的叫,张嘴欲咬他。
顾清明就任由她咬,这种时候她总是没多大力气,咬上去就跟狸奴似的,不疼还有些痒。
屋外,远处夜空中有烟火绽放。
顾清明从帐子缝隙里瞥到一眼,只觉得身下人的绽放更美一些。
……
过了正月十五,该上值的上值,该做生意的做生意。
只是因着小禾进京,顾大嫂便没什么心情做生意,全交给了顾大哥。
她自己又开始拜佛。
叫云竹看见,不免笑话她,“人都道临时抱佛脚,想来就是大嫂这样的了。”
没事绝口不提礼佛,有事再拜拜求个心安。
对此,顾大嫂振振有词,“人还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呢,我这有事可不就来了么?”
求佛办事的时候,该添的香油钱她可没少添。
想来佛祖不会怪罪的。
云竹见她似模似样的拜了,起身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觉得好笑。
顾大嫂拜完,拉着她回屋里喝茶。
云竹劝慰道:“小禾不是第一回进京了,不必过于担忧。”
顾大嫂道:“这回可不一样,要见皇帝呢。天老爷啊,也不知道皇帝是个什么样。”
不求儿子多突出,只盼着他表现的中规中矩,安生回来就好。
那权贵都不是好相与的,更何况握着所有人生杀大权的皇帝呢。
顾大嫂又说:“好在咱们老二在陛下前头有点位置,万望能护着小禾一点。”
具体如何,云竹也不知道,只能含糊的安慰,“一定会的。”
妯娌俩在家担心着,京城里的小禾已经结束殿试,感觉还成。
宁安义还没出差,下值回来问他,“如何?”
小禾烤着火,“在露天广场上,那凉风吹的,光冷了,也没见着陛下是啥样。”
他坐的靠后,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抬头,且天太冷,永明帝只转悠一会就走了。
当真啥也没瞧见,有些遗憾。
宁安义笑道:“往后做了官,总有能见到的一天。”
小禾冻了一天了,宁安义着大夫给诊过脉,知道没事之后,就叫他好生休息去了。
考完不必再想,反正成绩很快就能出来。
朝廷的效率极快,过了三天,果真张贴了成绩。
小禾亲自去看榜,只见自己位列二甲中,比头一回的成绩还好上一些。
宁安义赞道:“厉害。”
不单没掉名次,还前进了不少,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