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进了屋,久没相见的小夫妻俩屏退下人,依偎到一处,欲诉说相思。
然而才起了个头,就被赶来的两个孩子给打断了。
“爹,你可算回来了!”
“爹,你终于到了,我们想死你了!”
一双儿女睁着相似的大眼睛,嚷嚷着说想他。
宁安义的一颗老父亲心都融化了,哪还顾得上计较他们来的是不是时候?
他将两个孩子拉到身前,伸手比划了几下,跟白露说:“我瞧着他俩都长高了些,也白胖了点。”
白露满脸含笑。
在家里好吃好喝的,一群长辈亲人宠着,丫头仆妇伺候着,可不长的好么。
满满严谨的纠正老父亲,“高了,但没胖,我们是变强壮了!”
糖糖紧随其后,“没错,我和哥哥每天都跟馒头哥哥一起练武,很强壮了。”
俩小家伙都很在意这个形容,煦哥儿那个小家伙肥嘟嘟的才叫胖呢。
他们可是每天都锻炼的,一点都不胖。
宁安义大笑,“是吗?你们太厉害了!”
他从善如流的认了孩子的纠正,又夸,“是吗,你们太厉害了!”
俩孩子得了夸奖,高兴的不行。
满满立马拍着胸脯要给他当场表演一套拳法,糖糖同样跃跃欲试。
既然孩子愿意,宁安义便动手将椅子挪了挪,给他们腾出一大片地方。
“爹娘,你们看好了哦!”
“哈——嘿!”
满满打的拳法简单,只有基础的几式,马马虎虎,糖糖则显得力量不够,有些软绵。
不过他们年纪小,练习时间短,能这般已经挺不错了。
等他们打完,宁安义对孩子们进行了鼓励赞扬。
直把俩孩子夸的面上泛红,乐得不行。
正说着呢,小珍敲门,说是晚饭送过来了,白露便叫摆上,一家子边说边吃。
孩子们久没见宁安义了,想的不行。
吃完了饭,俩人又跟他玩了许久才离开。
宁安义送他们回院里,一直看着他们睡熟了才回来。
回来时,又叫小珍去休息,不必守夜。
如此,才进屋搂着白露叹一声,“总算没人打扰咱们了。”
白露笑道:“没人打扰你预备怎么?”
宁安义看着她高耸的肚子,跟里头的孩子打招呼,“怎么着?自然是问你跟孩子的情况喽。”
虽知道娘子在这里不会受委屈,但总是想问的更仔细些。
……
正房里。
云竹半边身子压在顾清明身上,抱着他的肩膀感慨。
“妹夫回来了,白露今晚该开怀了。”
夫妻俩感情好,分别的时间长了,又时常见他们都成双成对的,她觉得白露心情低落了许多,却无从开解。
云竹觉得有些头疼,叫白露跟宁安义回去吧,京城里没人照顾;
不回去吧,夫妻异地,闹得双方都怪牵挂的。
顾清明拍拍她的脑袋,“甭想那么多,小妹身子重,起码生完做完月子才能走,其他的,叫他们克服下吧。”
客观现实摆在那,在家待产生产是最好的选择了。
云竹回头亲了他一口,“说的也是。”
顾清明加深了这个吻,在她耳朵含糊道:“别操心旁人了,操心操心我。”
说着,他引着云竹的手往下,探到了她熟悉的东西。
又素了好几日了。
帐子里的温度徒然升高,比屋里的地龙还暖三分。
桌上没剩多少的蜡烛燃到熄灭的时候,屋外飘起了小雪。
雪花飘落堆积在一起的轻微簌簌声,仿佛惊到了屋内交颈的鸳鸯。
忽然自帐中传来微弱却动人的吟喁,又很快被堵了回去,转瞬即逝。
……
隔天半上午,云竹睁开眼睛。
顾清明在看书,见她醒了,凑过来亲她一下,“醒了?饿了没有?”
云竹动了动身子,感觉到身上的乏劲,先喝了点灵泉水缓解。
随后才撩开眼皮子瞪他一眼,缓声道:“饿了,超级饿。”
昨晚就没吃多少,夜里又折腾了两回,今儿起的还晚。
说句话的功夫,肚子已经在抗议了。
顾清明就问,“想吃什么?我叫人去做。”
云竹打了个哈欠,想了下。
“昨儿白天春月跟我说灶房买了只羊,就吃羊肉吧。一大碗羊肉鲜汤,撕些羊肉进去,再放些粉丝、豆腐、冬笋之类的,辣子和胡椒多放,撒把香葱。”
那滋味,想想就美。
顾清明道:“主食配两个饼子泡着吃是吧?行,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