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根本看不见。江揽也发觉了这一点,有些懊恼的把头转了回去。
大概是跟江言程凡走得太近了,也沾染了些许憨傻气。
虽然节奏被仲亭打乱了,可审讯还是要继续。
“为什么不可能呢?”江揽尽力模仿上辈子看过的预审同事气定神闲的语气神态,“风月鉴大多是家世不显或者家道中落的姑娘家,除了你,她们没有其他的搞到药的渠道了。”
“前两天如鸢姑娘确实找我手下抓药的小童拿过药,可我问过那小童了,如鸢姑娘她不过只是拿了一些治风寒的药。而且断肠草何其珍贵,就是京中的大药房都未必有,我一个开小药铺的郎中怎么会有。”
三个人,三种说法。如鸢说她从瞿言清那里拿的是让人生疹的药,瞿言清却说他开的是治风寒的药。
江言在一边听着,用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故作深沉地说:“唔,事情开始变得有趣了。”
江揽一个眼刀飞过去,程凡立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了他的油腻言论。
江揽本来心里有些焦虑,被这么一搅合居然有些想笑。然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说一声“知道了”就让江言把人带去旁边的厢房等候。
眼看着这熊孩子又把手伸向瞿言清的后领,江揽咬牙切齿地说:“客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