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虽然心不跳脸不红,但是其实他也正在疑惑,这世间究竟还有谁能够做到这一点。
除了黑帝以外,还有谁能做到呢?
在业难的印象之中,云垂大陆和神域的秘法强者他着实见过不少,他们大多数人穷极一生都在研究秘法。
这些秘法强者之中,或有人研究利国利民的秘法,也有研究邪魔外道的秘法,业难也曾与他们交过手,但至今都觉得还是无一人,能够比得上黑帝半分。
这不是他夸大其词,如果说祖龙神血的力量,让业难站在了世间的强者之巅,以强大的躯体和生命力战胜了不少敌手,那黑帝一出生就是站在秘法之巅的。
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不来自神域,更不来自云垂大陆,有人说她是黑帝城旁的黑水河之中诞生的神袛。
但其实不然,关于黑帝,即便是业难也所知甚少,与她千年的好友,她从不和他谈起自己的身世,只是在业难需要的时候适时出现,就像是……就像是明明不是来自这个世界的人,却一直站在这个世界的漩涡中心。
“好吧,既然魔族的事情你解释不了的话,那么关于我儿子玄鲸的事情,你能否告知一二?”大殿内的玄洛听完业难的话,并没有显得多失落,因为其实他一开始想要询问的事情就不是这个。
他真正想要询问的,是自己的宝贝儿子玄鲸,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明明在此之前,他还是一位收帝国众人爱戴,受帝都子民爱戴的皇子,也是皇位众望所归的继承人。
玄洛的问话,将还在思绪之中的业难拉了回来,只见他看着玄洛,一字一句的淡淡回答道,“因为你的儿子,可能从一出生开始,就已经被人给夺舍了。”
“什么?!”大殿内的三人都一脸惊愕。
那天羽军统领更是直接拔出腰间利剑,指着业难朝着身边的人皇玄洛说道,“人皇殿下,他居然敢诋毁皇子大人,请让小的一剑劈了他吧!”
玄洛本来就气不顺,好不容易说道正经问题了,而且业难貌似还是一个知情者,身边这苍蝇却总是“嗡嗡嗡。”
只见他给对面坐着的青使了一个眼神,接着青便催动灵力,直接将那天羽军统领给用藤蔓倒吊了起来,紧接着大量的藤蔓便将他全身都裹住,就像是化成了一个巨大的蚕蛹一般。
聒噪的声音终于在耳边消失,业难的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干脆直接全部告诉了玄洛,但只包括玄鲸的真实身份,以及他这样做的目的,千年之前的圣墟之战,以及他自己的身份,还有黑帝复活这件事情他都只字未提。
“怎么会这样……”听完全部过程的玄洛一下瘫倒在椅上,顿时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苍老了十几岁,嘴里还在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的鲸儿,怎么就被夺舍了?”
眼看玄洛受到了精神创伤,一时半会都恐怕缓不过来了,于是一旁的青在这时开口道,“少年,既然你说玄鲸是被千年前的人皇玄澜夺舍的,那你又为何知道此事呢?”
业难闻言一愣,心想这个盲生居然发现了华点,于是便摆烂的回答道,“我说了,我只会回答我愿意回答你们的问题,其余的我一概不会回答。”业难的话说的十分硬气,但一旁的青却不这样认为。
只见他略微带有笑意的一挑眉,道,“哦?真的是这样吗?”说罢全身的灵力便暴涨,一下子整个议事大殿就被他用藤蔓给包裹了起来。
“如果你不说出来的话,你信不信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青眯着眼睛,脸上还是那副优雅从容的笑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