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
“闲着也是闲着,多练练总不是什么坏事。”
我看着自己手上的刀,沉吟道:“人和刀都一样,不经过打磨,就不会锋利。”
“话说……”秧用食指顶住了自己的上嘴唇,眼睛微微上挑,“良爷到底有多厉害呀?”
穗看了看我,又瞥了一眼秧,随后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只论单挑的话,我没有见良爷输过。”
“良爷?”秧将头转向了我,眼神中充满了好奇的神色,“怎么说?”
“嗯……”我顿了顿,“不厉害的,唯手熟尔。”
“良爷谦虚了,能在闯王身边当这么多年的侍卫,你要是不厉害,天底下也没有多少人算得上厉害了。”满穗笑了笑。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我一直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单单是可以跟我打得不分上下的,闯军里就有几个,更何况这个乱世。
“良爷的伤口怎么样了?”
也许是注意到我拆开的绷带,穗走了过来,仔细地盯着我的伤口看了片刻。
我挑了挑眉头,“看出来了什么吗?”
“什么都看不出来。”她摇了摇头,“良爷还会痛吗?”
“平时不会,不过挥刀的时候会牵动到伤口。”我如实回答道。
“等会出去的时候还是顺便找个大夫看看吧,别留下什么后遗症了。”满穗皱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