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沉默,也越发的孤独,不爱与他人交流,远离人群,寂寥得像一道影子。
府里少了我一个人也没有关系,新来的下人好像听府里的其他人说了我的事情,也并不怎么待见我。
我如同被困在笼子里不停奔跑的仓鼠一般,匆匆地,匆匆地成长着。
我本以为日子会这样一成不变地过下去,但结果总是不尽人意。
那本是无比寻常的一天,却近乎摧枯拉朽的改变了我的人生。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伙人闯进了府里,把父亲带走了,听说是有亲戚犯了事,牵连到了我们。
(1630年9月袁崇焕被诛杀,琼华家遭受牵连,父亲遭贬。)
等到中午的时候父亲再回来时,好似又沧桑了几分,整个人都愁眉不展。
下人们议论纷纷,计划着跑路,因为宫里来的人说,父亲要被贬到边境。
很严重吗?
那时候小小的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能麻木地看着府里的人各占收拾着,纷纷离开。
人作鸟兽散,一时间原本还算得上热闹的府里,现在竟显得有些荒凉了。
隔了几天,父亲带着我们一家子踏上了去北境的路。
那时北边正值天灾人祸不断的时候,从京城走远了之后,夜里就一直不是很太平。
一直到了大同,一伙贼人盯上了我们家的马车,恰巧我的马车是在最后面,也是最先被袭击的,他们也许觉得我是什么大小姐,就顺带着把我绑走了。
后来听那伙贼人说,他们没从我身上要到父亲任何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