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风一般的速度划过他的咽喉。
他还未作出反应,就此丧命。
林叙漾喝完药就躺下休息了,眼皮沉重,但还是忍着和翠珠说了会话。
翠珠告诉她,那些炭火被钱串子浸泡过的。
闻的时间久了,容易伤根本,不易有孕。
林叙漾以为她们都是被人逼迫,所以才为难自己的。
可现如今看来,这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而且手段也愈发险恶,防不胜防。
她必须尽快与严罹昧亲密起来,不然此局难解。
太子收到了他派出去的两个死士折了,漾娘子还活着的消息。
气的大发雷霆,两个死士连个弱女子都杀不死。
他下令让人别把此事告诉魏妗。
可不知怎地,魏妗知晓了。
十一月上旬林叙漾的身体才好,能蹦能跳的。
此间还算安稳,但是今日翠珠才将自己已经将炭火含毒的消息禀告摄政王了。
没被林叙漾说,反倒大夸特夸起来,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今日放晴了,她打算出去走走,顺便去找一下严罹昧。
在路过后花园时,身旁经过一个穿着华丽。
俏脸精美,娇蛮任性的小美人。
林叙漾确认自己没在府里见过此人。
“站住!”魏妗还是第一次见不给她行礼就匆匆离开的人,转瞬不悦。
身旁的婢女立马侧身上前挡住了林叙漾的去路。
“大胆,见到公主殿下竟不行礼?莫不是不把皇家放在眼里?”
语气凶狠,咄咄逼人,罪名随手拈来,可见她行此事熟稔。
林叙漾意识到自己真的可能犯大错了。
转身到魏妗身前,恭敬地行礼,“妾身见过公主殿下。”
面露愧色,像做错事的人,乖巧听训,主动认错。
“妾身眼拙,方才未识得是公主殿下,还望公主殿下恕罪。”
魏妗静静地打量她,不悦道:“我常往这来,你为何不识我?你是刚入府的漾娘子?”
林叙漾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最后硬着头皮道:“妾身确实才刚入府不久,妾身就是漾娘子。”
原本还漫不经心的魏妗如今像炸毛的猫,脾气暴躁,她努力按了下眉心忍耐。
“漾娘子果然貌美,不如陪陪我。”
魏妗和颜悦色,丝毫看不出她的妒火中烧。
“既如此,妾身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叙漾感叹自己出门不看黄历,好不容易身体可以走动后,想出来逛逛。
这样都能碰上公主,她的运气真的该去赌一把,定能赢一把。
魏妗领着她往靶场走去,严罹昧正坐在椅子上看文逸和文朗比射箭,比移动靶子与空中抛物的命中率。
她们入场时候,侍卫向空中各抛了三枚板栗,两人同时手握三支箭头。
文逸三均箭命中了板栗,文朗只命中两箭,垂头丧气的,不甚开心。
“好箭法啊!不愧是罹哥哥身边的红人。”
魏妗目睹这场比拼后,就开始向严罹昧移去,嘴上夸的虽是他们二人,但句句不离严罹昧。心情愉悦到直接免了靶场所有人的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