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珩此刻觉得无比讽刺,原来他无比珍视深爱的人,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逃离他。
难怪叶初林今天会对他如此主动,为了逃跑不惜利用投怀送抱降低他的戒心,还真是难为她了。
她曾经答应过要和他共度余生,转头却狠心的丢下了他。
就连他亲手赠予她的传家宝,也被她随意丢弃在卧房的角落里。
看来在她的眼里,他的一片真心于她而言就只是一个笑话。
既然叶初林敢如此欺骗玩弄他的真心,那就别怪他不顾往日情分对她展开报复了。
沈予珩迅速来到书房中,打开机关将母镯取出,把自己的血滴在了母镯上。
鲜血很快就融进了母镯里,他尝试着感应了下叶初林的位置,但却一无所获。
看来叶初林现在所处的位置十分安全,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沈予珩紧盯着手中的镯子,仔细思索着叶初林近段时间的一举一动,很快就推导出了叶初林的大致计划。
他蹲下身子查看起了第二格柜子上的锁,锁上有着一道极浅的划痕,很明显有被人撬过的痕迹。
沈予珩掌心聚集内力,手中的锁直接化成了粉末。
他将抽屉拉开后扫了一眼,果然不出所料,主仆二人的路引早已不见踪影。
呵,叶初林倒是有点小聪明,但不多,想利用这种招数来迷惑他,她还是嫩了些。
“暗影。”
“属下在,请主上吩咐。”
“去查叶初林和白珊珊最近都接触了什么人,接触的人里是否有人在近期购置或租住了宅子,查清后速来汇报。”
“是。”
沈予珩将镯子放回原处,随后将架子上方的盒子取了下来。
叶初林这一走,真正留给他的东西就只有这个木雕了。
她是如此的残忍,给了他无尽的希望,却又狠狠的抛弃了他。
他一定会将她抓回来,狠狠的欺负她。
将她牢牢锁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再也不会轻易让她逃走......
城郊宅子里。
叶初林借着烛火仔细研究着玉佩,玉佩确实和她现实世界所戴的玉佩一模一样。
但无论她怎么呼唤,甚至将血滴进了玉佩,玉佩仍旧毫无反应。
叶初林抓狂的挠了挠头,心里感到备受打击。
看来这枚玉佩与现实世界并无关联,纯粹是死对头见她整日戴着这枚玉佩,也给原主创造了块一模一样的玉佩罢了。
叶初林轻叹了口气,将玉佩放进了柜子里。
若是真回不了现代,今后就和绿夕在这好好生活吧。
只要远离主角团,不和他们产生交集,这辈子基本上就会相安无事。
叶初林长长舒了一口气,熄灭烛火后来到床上躺了下来,渐渐进入了睡梦中。
“汪、汪、汪......”
沈予珩不屑的看着面前叫得正凶的狗,幽幽吩咐道。
“追影,把这只狗给弄晕了。”
“是。”
沈予珩抬眸看着眼前的宅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叶初林还挺会选地方,竟选到他之前购入的私宅上了。
他是该要夸夸她的小聪明,倒还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
沈予珩信步来到主院门前,直接叩响了门口。
他很期待等会叶初林打开门后,看到自己会是怎样的‘惊喜’。
“砰砰砰~”
叶初林正与周公幽会,半梦半醒间听到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不禁直起了身子。
大半夜的绿夕怎么还不睡,这么晚来找她难道是有什么事?
“来了来了,别敲了。”
叶初林掀开被子走下床,就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打开了房门。
“大晚上的不睡觉,是有什么事找......沈、沈予珩?!”
叶初林震惊的望着门口那张俊美的脸,下意识就要将门关上。
沈予珩迅速推门而入,直接将叶初林抵在了门背上。
他一手轻掐着叶初林的脖子,一手轻抚着叶初林的脸蛋,温柔的语气中藏带着冰冷。
“叶初林,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就这么一声不吭就丢下了我,难道在你心里,我只是任你随意欺骗戏弄的玩物么,嗯?”
叶初林惊恐的看着沈予珩,心里充满了绝望。
她深知一旦被沈予珩这个疯子抓到,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沈予珩,你先放手,我是有苦衷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叶初林轻声哀求着沈予珩,面上尽是楚楚可怜的表情。
沈予珩现在看着她的眼里带着恨意,眼下只能用苦肉计与他周旋,让他放了她一马。
“呵,苦衷?叶初林,你以为你装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就会信了吗?之前是我太过爱你,才会被蒙蔽了双眼,任由你欺骗我,戏弄我,如今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说的每一个字,你休想再次从我身边逃走!”
沈予珩说罢将叶初林打横抱起丢到床上,当着叶初林的面开始解起了腰带。
“沈予珩!你想干嘛?!你这个疯子!”
叶初林吓得起身就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