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武植立即将手中的火把丢了出去。只听“哄!”的一声,火焰顿时混着油直窜而上!
矮脚虎王英怎么都没有想到,武植竟然早就设下了埋伏,关键时刻连续将自己几个着火的手下踹了出去,随后带着几个人,迅速逃向后门,夺门而出!
“追,别让他们跑了!”
白胜带人连忙就要追上去,然而武植却是立即伸手挡住。
只见武植嘴角微微上翘,冷笑一声:“王英逃不了,我们先救人!”
“救人?”
白胜愣了一下。
早有准备的武植,这时候已经从边上提起一桶沙子,对着地上着火打滚的人泼了下去。
眼看着武植一桶沙子倒下去,那山贼身上的火一下子就灭了,白胜一群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大哥早有准备!
“还愣着干嘛,赶紧救人啊!”
三两下众人就把火给灭了,这几个被王英抛弃的的山贼,个个都匍匐在地对着武植,连连磕头谢恩。
“多谢大王不杀之恩!”
“多谢大王救命之恩!”
白胜在边上踹了那人一脚骂道:“我大哥那是一等一的好汉,又不是你们这些打家劫舍的土匪,哪来的大王?”
“是是是!武家大郎是英雄好汉!我们几个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再也不做打家劫舍的土匪了!”
武植拉起其中一个人说:“你们清风山来我们阳谷县,一共有几条路?”
“回大郎,我们清风载到阳谷县,一共有两条路。一条是官道,另外一条走的是山路。”
武植眉头一皱,又问:“山路要怎么走,你马上跟我说!”
“走山路路程要多上两个时辰,途中要经过十里坡、断肠谷,还有景阳岗……”
听到一个让自己感觉非常熟悉的地名,武植连忙打住:“你刚才说景阳岗,就是有老虎出没的景阳岗?”
“是的,景阳岗上有一头大虫,伤人无数。所以平日里极少有人走那条道。不过,王英本身就是赶车的,他对那一条道很熟悉,我们平日里抢了别人的财物之后,都是通过那一条道回的清风山。”
“好!那我们就埋伏在景阳岗!”
武植重重拍一下大腿,算算时间,自己的好兄弟武松,也差不多要到景阳岗上去打老虎了!
再说那王英,他带着几个人逃离了追杀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阳谷县,而是摸着黑悄悄的绕到了西门进家的后门。
此时的王英脸上带着浓浓的不甘心,他咬牙切齿地说:“这西门庆害的老子差一点就葬身火海,临走之前不带点东西走,这口气老子咽不下!”
王英品性的低劣,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西门庆明明就是雇主,王英自己无能,非但没有杀了武植,反而差一点把自己给搭进去。按理来说,他要报仇也要找武植才是,可是王英没有这个胆子!
他跟武植也仅仅只是打了一个照面,就已经被吓破了鼠胆,那武植可是黑白无常啊!矮脚虎王英哪里在敢再找武植的茬!?
于是,他就把屠刀伸向了西门庆!
此时的西门庆正在青楼里花天酒地,哪里知道自己家里已经遭了贼!
“砰!”
王英一脚重重踹开后门,顿时带着人凶神恶煞地杀了进去!
西门庆在阳谷县嚣张跋扈,家里养的那些护卫家丁,也都是一些只会阿谀奉承的酒囊饭袋!平日里鱼肉乡民欺压百姓,那是一等一的好手,可一但遇到像王英这样打家劫舍的强盗,三两下就被砍翻在地。
王英用刀子横在管家的脖子上,喷着满嘴的臭气:“西门庆的厢房在哪,快带我去!”
管家怕死,不停求饶,又腥又骚的混浊尿液洒了一地。他带着王英等人冲进了西门庆的内院,原本正在梳妆的吴月眉顿时吓了一跳:“你们是谁,你们要干嘛?”
吴月眉浑身发抖,那嫩嫩白白的软肉,看得王英是十指大动,直流口水!
“好俊的小娘子,好美的白软肉,哈哈哈!没想到老天待我不薄,这西门庆的娘子也是个香嫩嫩、白乎乎的美人啊!”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吴月眉脸色煞白,身体不停的后退。
一见到吴月眉,王英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汇聚到自己的裤裆上。他一时冲昏了头,脱下衣服就要扑上去,好在身边有个小弟拦住了王英。
“二当家,咱们还在县城里面,现在动静闹得这么大,官兵很快就回来。”
“二当家若是喜欢这个女人,咱们用麻袋把她捆上山就是了!到了咱们的地盘,二当家想对她干什么都行啊。”
“有道理!”王英乐地连连点头,找了一个特别大的麻袋,直接就将吴月眉那软呼呼,香喷喷的身子给套了进去!将吴月眉和从西门庆府宅里面抢来的金银珠宝,一股脑地丢到一辆独轮车上,趁着夜色的掩护火急火燎地逃出了阳谷县城。
景阳岗以前往来的客商有很多,但是近段时间因为有老虎的出现使得人们纷纷绕道。
寅时,也就是黎明时分。
这是商队平时经常出发的时间点,而现在的景阳岗却是空无一人。
因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