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鸢顶着景初晚的脸皮道:“儿臣之前伤到脑子,是有些神志不清,但前几日不小心又磕了一下脑子,突然间脑子就灵光了。”
弘元帝看她也不再痴傻,脑子确实灵光许多,便也没说什么,摆摆手让她找位置坐下。
凤鸢看了一下座位,最后挑个景朝辞身边的位置。
景朝辞微微靠近她,压低嗓音:“你出席宴会有何目的?”
凤鸢美眸轻挑,盈盈笑意,抬手轻轻指了一下弘元帝的位置:“当然是为了帮你坐上那把龙椅。”
“你想要做什么?”景朝辞沉下脸。
嘴角含着笑意,凤鸢不言,端着酒杯细细品尝美酒。
景朝辞阴着脸,抿紧唇。
他已经准备好计谋了,一会儿这个女人可能破坏她的好事。
“皇、皇上。”
这时,去寻景湛漓的那位宫人回来了,脸色慌张,似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钟贵妃的心一紧,跟着莫名慌乱。
“何事如此惊慌?”弘元帝脸色不悦。
“是、是太子殿下,和苏嫔娘娘......”宫人埋头跪地,口中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太子殿下和苏嫔娘娘......
众臣色变,似是猜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钟贵妃脸色煞白,预感景湛漓要出事了。
弘元帝拳头一紧,眸色阴沉:“说!太子和苏嫔怎么了?”
宫人被他的怒气吓的身子一颤,哆哆嗦嗦道:“回、回皇上,奴才方才去找太子殿下的时候,发、发现,”颤抖的声音月越来越小:“发现他跟苏嫔娘娘正睡在一起......”
“这、这......”
“轰”的一下,众臣犹如五雷轰顶,不知说什么才好。
“混账东西!”弘元帝拍桌,勃然大怒。
冷水伊和景煜的私情刚平息没几日,现在又是自己的儿子和他的嫔妃,让他的帝王脸面往哪搁。
而这次还发生在他的寿宴上,当着文武百官和其他国人的面儿,弘元帝气的喘着粗气,脸色阴沉如井。
钟贵妃徒然起身,怒瞪那宫人,冷喝:“太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败坏道德的事情,你不要信口雌黄!”
“钟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顾芷柔轻轻嗤笑,意有所指:“太子什么品行众所周知,做出这种败坏道德的事情也不足为奇吧。”
景湛漓在帝京是有名的风流,谁人不知。
梅贵妃也瞪了钟贵妃一眼,轻嘲:“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心里还没点数吗。”
钟贵妃沉着脸色,在顾芷柔和梅贵妃身上看了几眼,算是明白了,这两人同仇敌忾,已经统一战线了。
梅太后眯起精锐的眼睛,痛斥:“身为一国太子不以身作则,成何体统!”转眸对弘元帝道:“皇上,太子犯下如此大错,不可轻易饶恕。”
梅太后的心可是一直都偏向着景朝辞这边。
钟贵妃走出席位,跪地:“还恳请皇上将事情查清楚,到底是这么回事,再做定夺。”
君野起身拱手:“微臣附议,此事或许有什么误会,还请皇上查清楚再说。”
君野是景湛漓这边的人,自然会帮着他说话,但即便抛开这层关系,他也觉得景湛漓不可能做出这般荒唐的事情。
弘元帝沉声吩咐几名宫人:“去把苏嫔和太子带过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奴才领命。”
殿下的众臣战战兢兢,神色各异,不敢发出一声动静,即墨寒瑾端着酒杯轻晃,做好看热闹的姿态。
景朝辞敛着眸子,隐下眼底的幽光。
凤遥撑着额头,半眯着眸,也在欣赏着这出好戏,转眸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景朝辞。
碧溪跟着君挽歌也出席宴会了,拿着一双筷子无聊的玩着,没有南灼华在,她只觉得这宴会无趣,对景湛漓和苏嫔的事情更是不感兴趣。
君挽歌攥紧手中酒杯,脸色微沉,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景湛漓的,好歹两人也是兄弟,何况君家和景湛漓的命也绑在一起。
过会儿,几位宫人寻来了苏嫔和景湛漓。
苏嫔衣衫不整,妆容散乱,一看就像被凌辱的样子,她一进殿就跪在地上,掩面哭泣,似是受了天大的屈辱。
“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大早上太子殿下喝醉酒,把臣妾强行拖走非礼,臣妾一弱女子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欺凌。”
众臣摇头惊叹,觉得景湛漓本来就风流成性,做出这样的龌蹉事也不意外。
再看景湛漓,一身酒气,一副醉醺醺的样子,闭着眼似是还没醒酒,整个人晃晃荡荡都站不好,全靠宫人搀扶着。
弘元帝怒的拍案而起,手边的酒壶朝景湛漓扔过去,厉呵:“混账东西,跪下!”
宫人吓得手一抖,没扶好景湛漓,身子趔趄一两步,景湛漓直接摔倒地上,宫人也不敢再扶他起来。
景湛漓自己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