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找到。
“这就看景朝辞的本事了。”云染月淡语。
“主子,需要属下做些什么?”
“既然景朝辞想插手,自然不能让他失望,”薄唇弯着好看的弧度,云染月从软塌上起身,指尖弹了下衣摆上的褶纹。
来到案桌旁,云染月从桌上夹层拿出一块令牌递给清羽。
清羽看着令牌,神色一凝,令牌上刻的字是“昭。”
这是,东宫令牌。
“主子,这是哪来的?”清羽惊讶,这令牌是景元昭号令东宫影卫的,东宫只有景元昭有,想拿到东宫令牌怕是没那么容易。
“当年,在她身边捡到的。”
一如既往薄凉平淡的嗓音,云染月的眼底,却晦暗如深潭,缠绕着万千思绪,难解,难分。
说起“她,”清羽便懂了。
云染月敛了下眸子,再抬眸,眼底只剩薄凉浅淡,“景元昭既然想做渔翁,就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属下明白。”
说完,清羽拿着令牌走了。
鹬蚌相争,两虎相斗。
鹿死谁手,就看景朝辞和景元昭两人的本事了......
而云染月,只想坐山观虎斗。
这渔翁,除了是他,只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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