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位置，点了点头，看了杜局一眼，交流了一下，说道：“司机王兴德和陶映红是同谋，他们确实是想要炸掉公交车，和大家同归于尽！”
乔山追问道：“原因呢？”
他就是为了想知道原因，才在这个世界留到了现在，要不然早就回归现实世界了，怎么可能跟着张成乖乖来小黑屋。
……
“先不说这个……”
老张笑了笑，双手交叉搭在桌子上，与乔山对视，抿了抿嘴唇，转移话题道：
“虽然说你救了我，不过有些事我们还是想问问你。”
“我们已经分别审问了肖鹤云和李诗情，他们和你叙述的情况一样，也都说自己经历了循环。不过那个叫做卢迪的小伙子说自己并不认识你，也不知道爆炸案相关情况。”
乔山挑了挑眉：“这么说，那小子没有进入循环？”
“也是，他本身就是局中的一部分，没进入循环才是正常情况。”
乔山看向面前二人，无所谓道：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循环这种解释，也不想跟你们多费口舌。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如果是我做的，我早就认了。但不是我做的，我也不可能背黑锅。”
他笑着看向老张：“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们呢？”
他倒是想在这个古怪的现代世界多逗留一段时间，因为他体内的功力并没有恢复，这让他觉得这个世界可能还有其他秘密，又或者他可能还没有触及时间循环的核心。
如果就这么回归现实的话，他的星级评价可能并不会太高。
但如果警局坚决要关押他，给他定罪的话，
那乔山只能选择回归。
至于肖鹤云和李诗情，他们没有犯罪动机，过往也很清白，就算坚持时间循环的说法，
想来关精神病院的可能性，比关监狱的可能性大。
……
一直沉默的杜局开口了：“案情虽然离奇，但经过我们的初步排查，你们确实和案情无关。”
“不过在案子结案之前，你并不能洗脱嫌疑，也不能离开警察局。”
“就是要关押我的意思喽？”
杜局看着眼前从乔山家里拍摄的奇怪卜卦图案，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可以这么想。你需要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向我们证明一下！”
乔山耸耸肩：“无所谓，想关多久就关多久……那个老张，现在能说一说他们到底为什么炸车了吧？”
老张看向杜局。
杜局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
十分钟后，
乔山表情沉重：“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