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曹明崧怎么会在这里?”衡夜侯感应到曹明崧,皱着眉头穿过人群朝着人群聚集的方向赶去,随即一惊,“是那家伙?难道说是遇上麻烦了?”
衡夜侯其实也并不知道自己帮助的人叫林轩,更不知道是清天宗巡使。
“衡夜侯认识那个清天宗弟子?”
一旁的声音响起,衡夜侯顿时一个激灵,扭头望去连忙说道:“拜见安璇长公主殿下。”
显然安璇长公主也被源气所吸引而来,身旁站着的是王或和云疏月。
“呃……我只是最近才认识他,他想要在都城中寻个去处,故而来投靠我。”衡夜侯皱了皱眉头,按照原本和林轩约定好的说法说道。
“那日在武会楼他倒也是这么说的,还是东方晨宇的朋友……清天宗弟子一般都在宗派内修行,有可能会和东方晨宇结友吗?”安璇长公主眯着眼睛摇头说道,“不过那日在武会楼,疏月你好像也和他相熟啊……”
“和东方晨宇一起来的,我总不能赶出去吧?”云疏月轻声说道。
“安璇姐姐别急,这家伙究竟要做什么,我们看着就是,”王或敏锐地感觉到对方的源气气息有些熟悉,却也未曾乱动,“如果那曹明崧真有问题,既然我们在场,自然也不能放过。”
一旁的云疏月瞥了一眼在远处观望的邢王,又看了看身旁看似两情相悦的两人,不由冷冷哼了哼。她这边阻拦王或的想法已经无法再进行下去,东方晨宇那边她倒是不担心,肯定能成……现在也就看林轩这边要怎么办了。
看似糟糕的情况,貌似在周越的出现下有了逆转。
“我玄青在这谷雨酒宴之中找了这么多人,没想到一找上曹大人你的夫人你就出现了……”林轩讥讽地笑了笑说道,“可别拿那一套信物什么的骗人,我倒是要问问在场的诸位,可曾拥有这等宝物?”
众人立刻又议论纷纷起来,偷偷看向那几个远处观望的皇子皇女,看到他们一样冷笑的样子就知道,就算有也不会是曹明崧能有的东西。
林轩敢这么问当然也清楚,据他所知估计也就和楠木山主有联系的璟王爷会有这种东西。
“莫非曹大人原本就知道玄青兄会找上门来?”周越一副冥思苦想后惊讶的样子,“所以一直盯着这边,就是想着如今这一幕?令夫人可是大人的枕边人,对大人您最为了解,难不成大人也害怕令夫人说出什么,才一直盯着此处企图将上门询问的人灭口?从而免除后患?”
两人极为默契的一唱一和让曹明崧如坐针毡,他开始怀疑敌人所布下的陷阱,也不确定会不会是李澄为了除掉自己而布下的迷障,总而言之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必须立刻就走!
“你们想猜就猜吧,我不明白你们都在说些什么……”曹明崧冷冷地说道,“难不成你们的意思是说我杀了角峰巡使?笑话!与其在这里大放厥词,还不如早日找到证据呈递陛下,到了朝堂之上我们对簿公堂!”
“只不过是一点猜测嘛……曹大人为何如此着急为自己开脱呢?”周越眼神中闪着不可名状的光芒。
“子虚乌有之事,谈何开脱?”曹明崧耸了耸肩说道,“越公子你大可以明日去找陛下,本官愿意与你对质,不过今夜……容我携夫人先行离开了。”
曹明崧挥了挥手,抓住不知所措、说不出话来的佟言冉便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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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狂暴的源气碰撞,却仍然在可控范围之下,曹明崧将佟言冉护在身后,身旁的一众护卫尽皆倒地不起,而谭启一却是负手而立,挡在曹明崧的离去之路上。
“曹大人,别急啊,在下觉得越公子的话倒是有几分可信之处,”谭启一微微一笑,看上去非常客气地说道,“况且时候还早,谷雨酒宴也尚未结束,不如一起饮上两杯?”
曹明崧一咬牙。
“没来头这么急着走?不会是想要去毁掉证据的吧……”周越在一旁添油加醋地低声说道。
这一句话一出,如果再想走的话,恐怕会更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包括在场的邢王黎王等人……但他曹明崧不在乎,只要能走的掉,只要能熬过今夜就无妨,可是现在有谭启一在场阻拦,他也根本走不掉啊!
“不过也不能真冤枉了曹大人,”谭启一笑着说道,“越公子,你的意思是怀疑曹大人害死了清天宗的角峰巡使,可他又为何要这么做呢?”
“这我倒是不清楚。”周越微微一愣,一脸疑惑。
“据我家大人所说,角峰巡使是来探查大荒都城诸多朝臣遭到刺杀一事……我家巡使大人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角峰巡使动手,”林轩沉声说道,“不过我想现在我是知道了,看来他是看到了不该看的,查到了不该查的东西。”
“你们这帽子倒是越扣越大了,这么说来我还成了这大荒都城诸多朝臣被刺杀的真凶咯?”曹明崧怒喝道,“难道说刺杀邢王殿下的也是我咯?”
远处的邢王不由眯了眯眼睛,这话倒是提醒了自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