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春城,老旧大街
逼仄的巷子口
“陆乘风,我怀孕了!”
一个穿着紫色包臀裙,嘴里叼着海柳烟斗的女人,单手盘胸,屁股黏着挡车球,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狐媚之色。
噗——
一手揉着惺忪眼,一手往嘴里灌着娃哈哈ad钙奶的陆乘风,直接一口老奶喷了出去。
呃——
咽了咽紧张的口水,陆乘风惊得目瞪口呆,“怀怀孕?丽姐,你该不会想说,孩子是我的吧?”
拍了拍溅到胸口的乳液,陈红丽一脸的嫌弃,“不是你的是谁的,前段时间,你喝醉了拉着我手,胡乱的说话,忘了?”
“丽姐,你就别寻我开心了。”陆乘风嘴角一抽,“你知道的,我这人滴酒不沾。”
“抱歉,记混了。”把嘴里的烟斗捏到手心,眼珠子咕噜一转,陈丽红轻拍额头道,“哦,想起来了,你失恋那阵,有一天晚上,月色太美你说我太温柔,然后我没有拒绝你”
“丽姐,你隔这儿记歌词呢?”陆乘风一头的黑线,“再说了,我都单身多少年了,哪来的女朋友?”
眉头一皱,陈红丽揉了揉太阳穴,“最近约我的男人太多,脑子都糊了”
“丽姐,你说什么?”陆乘风没有听清陈红丽的嘀咕。
“算了,不装了,我摊牌了!陆乘风,你的藏器阁我看上了。”
说话间,陈红丽俯身,熟练地撕烂黑丝,从里面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这是店铺转让协议,五万块钱,我买了!”
“五万块钱?开什么玩笑!不可能,没得商量。”
“呵呵”伸手摸了摸肚子,陈红丽冷笑道,“我说过,我怀孕了,你不同意没关系,我可以告你强奸。”
“陈红丽,你这是敲诈!”
陆乘风万万没想到,这位同村的女富婆,居然会敲诈他。
“不想坐牢,就麻溜把字签喽,省的给自己惹麻烦。”陈红丽抬手,一把将协议塞给了陆乘风。
“好,这么玩是吧?”
心里一发狠,陆乘风咬牙道,“告!随便告!我陆乘风孑然一身,光脚的还怕你穿鞋的?不就是坐牢嘛,正好我欠了一屁股债,还想着去牢里住几天呢”
“你”
陈红丽气得脸色躁红,见陆乘风扭头就要走,一咬牙,一跺脚,她紧走几步,一把搂住了陆乘风的胳膊。
“小风风,别走嘛,姐姐跟你开玩笑的。”媚眼一抛,陈红丽指了指红润的嘴角,声音诱惑道,“姐姐新涂的唇膏尝吗?”
勾人心魂的一幕,躁得陆乘风面色通红,“姐,那玩意含铅,有毒”
“啊!死直男!”
心头暗骂连连,陈红丽一边蹭着陆乘风的手肘,一边对着他的耳垂呼气如兰,“小风风,你把藏器阁转让给姐姐,以后,姐姐就是你的人了”
陈红丽似乎很懂得怎么撩拨男人,她的声音越来越棉,“夜夜笙歌,逍遥多快活”
强压心头的躁火,陆乘风深吸了一口气,
“丽姐,你你走吧!藏器阁真不能转给你!”
“什么!”陈红丽气得身体直颠簸,“陆乘风,你还是男人吗?这不行那不行的。”
狠狠地抓了抓烟斗,略一沉吟,她咬牙道,“这样吧!十万,我出十万!”
“丽姐,藏器阁是我爷爷传给我的,多少钱我都不可能卖。”
“二十万!”
“不卖!”
“三十万!”
“拜拜!”
见陆乘风头也不回的往前走,陈红丽气得喊叫道,“蠢货!你那个破店都快包浆了,你是想守着入土吗?”
没有理会陈红丽的歇斯底里,摇摇头,陆乘风很快消失在了巷子口。
见陆乘风离开,抓起烟斗猛吸一口,陈红丽掏出手机,熟练地拔了一串数字。
不多时
“红丽,打电话,是不是想我了?”电话那头,是一个慵懒的粗犷声。
“滚蛋!”陈红丽喝骂一句,“我问你,春城老街这边有个叫藏器阁的,有位老板想一千万买下来的传言,是真的吗?”
“那必须是真的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时令陈红丽咬紧了牙关,“陆乘风,你个毛头小子,我就不信拿不下你。”
藏器阁
陆乘风爷爷遗留下来的一间武器铺,分上下两层,楼下开张营业,楼上住人。
造型老旧,玻璃窗咯吱乱响,敷着红纸的木门摇摇晃晃,破败不堪。
铺面不到一百平米,一层陈列的刀叉棍棒,斧钺钩叉,样式挺多,但因为无人关顾的缘故,兵器上头落满了灰尘。
店铺外
随手丢掉喝尽的娃哈哈,抬头,看着锈迹斑斑的铁窗,陆乘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