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唐普走前两步,恶狠狠盯着他。
“你快从实招来”,张懿喝道。张懿心中也是十分恼怒,为了你这次举报,我兵马钱粮耗费无数,还说能救出张望,日后能在大太监张让处讨个封赏。“你若是诬陷张公,回去我必定取你性命。”
“我,我……”那人满头大汗,为了泄愤,现在把自己陷入两难境界,“大人若能保我一命,我就说出实情,”。
张懿想了想,说道:“你若能证明你说的,我饶你不死。”
“谢大人”,那人作揖说道,“此人名叫唐普,以前在黄巾军裴元绍手下,小平津关一战,被卢植大人大军打败,后流落至此。期间小人和他一直在一起。请大人明鉴。”
张懿看向唐普,一挥手,“拿下”,军士向前,就要拿下唐普。
“张大人如此断案,我定要将此事上达圣听”,张望大声说道。
“此事难道有何不妥?”,
“光凭一面之词,如何能妥?”
往日里看张望唯唯诺诺,今天说话中气十足,言辞有理有据,唐普暗暗称奇。
“那……你们有何说辞?”,张懿不得不退步。
张望看向那人,眼中带着恨意,“你说你是黄巾余逆?”。“是不是?回答我”。
那人迫不得已回答道:“是,但我是……”。他本想解释自己加入黄巾军是被迫的。
“好了,够了。”张望打断他,回身走到张懿身前。
张懿奇怪的看着他,心说这问了一句就够了,唐普也是同样想法。心说,张望这搞哪一出?
“张大人,此事已经十分明显,不用再问。”
“为何?请张公为在下释疑。”
张望面带微笑,说道:“此人自认黄巾余逆,首先话不足信,这管家在我家多年,是不是黄巾,我岂能不知?最近数日也不曾离开,什么最近小平津关一战,纯粹一派胡言,我张氏一族,深受皇恩,对朝廷忠心耿耿,被黄巾逆贼记恨,故而找人攀咬,虽说只是一管家,若是给他得偿所愿,那我不是有庇护之罪?,于我族兄张让怕难免也扯上干系,我想此事如此明白,张大人却这样处理,难不成张大人想打压我张氏一族吗?”
张懿心中暗暗思量,此事确实是自己做的有点冒失,得罪张让那可不是小事,这举报人虽然言之凿凿,但除了他一张嘴,其它没有丝毫证据,无理如何服人?
思罢,对着张望作揖说道:“张公一家,为国为民,日月可鉴,下官岂能不知?听张公一席话,下官茅塞顿开,必是此獠恶意攀咬,下官回去定要重罚于他。那先行告退”,说着拱手作揖,就要转身离开。
“张大人且慢”,张望又说道。
“刚才听张大人和黄巾逆贼做了约定,难道张大人是准备和他回去践行约定吗?朝廷早已明文,黄巾逆贼,必死,难道在张大人这里,朝廷法令不好使了吗?”。
唐普心中暗暗好笑,心说这张望是个人才啊!
张懿正纠结呢,心里正想着要回去再审问一下,突然从众衙役里窜出一人,手起刀落,那举报的人“噗嗤”一声就倒地了,脖子上鲜血像喷泉一样往外冒,眼看着就活不成了。
唐普抬眼一瞧,顿时乐了,这人竟然是张辽,张辽也冲他眨眨眼,示意一切尽在掌握。随即转向张懿,拱手道:“大人,此人不杀,难平民愤,下官斗胆,请大人责罚。”
张懿心里琢磨着,今天若不这么做,恐怕是很难过关了。这衙役还挺机灵的,办事也干净利落,日后得多留意一下,如果合适的话,重用一下倒也无妨。
于是呵呵一笑:“正合我意。”
转身对着张望拱手道:“张公,就此别过,”说着转身离去。
随后一众衙役,军士,跟着离去,张辽夹在中间,对着唐普挤了挤眼,也笑着离去。
唐普张望等人回到庄中,隐藏的众多军士也出来。大家说起刚才发生的事,无不开心大笑,唐普说道:“今天多做点菜,顺便把酒抬出来。大家伙开心开心。”
军中禁酒,今天例外。
饭局开始,众人又开始喧哗打闹。
唐普贝登和四个大队长在里屋支起了一张桌子,把张望也请了过来。张望起初还有些拘束,但随着酒过三巡,也逐渐变得口若悬河起来,妙语频出,逗得大家哈哈大笑,酒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无比热烈。
酒至半酣,唐普右手搭在张望肩头,“你他娘的是个人才啊,放着当个富家翁真是浪费。”,众人看向唐普,什么?当富家翁还叫浪费?
张望摇摇头,说道:“唉!当年我也算腹内有文章,本想一身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奈何朝廷腐败,我又不愿随波逐流,只得回家委屈委屈自己当个富家翁。”众人又都看向张望,眼神中带着……
唐普心里一转,问道:“张兄,你也明白,我等都是为了活命而已,落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