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从炼心路上栽了下去。
“什么情况?”
后方的诸葛明月他们看的直发愣,眼看着杨昭快速冲来,他们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窝草,你吃屎了吗?”
武如意直接爆了粗口,随后他就仰头倒了下去,直接滚下了炼心路。
“快散开!”
杨昭大吼。
众人皆是面露惊恐之色,忙不迭的向旁边退让。
然而木头人的臭屁威力太大了,颇有擦着即伤,磕着即死的味道。
杨昭一路走过来,没有人不遭殃,全部仰头摔倒,圆溜溜的滚下炼心路。
一连好几天过去,几人都没有继续特训,杨昭带来的后遗症太大了,那股恶臭经久不散,在草原上来回弥漫,反复折磨着众人。
“我受不了啦!”
季伯常冲出茅草屋,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像是经历了人生中最痛苦的磨难,仰天大嚎。
他仰着脑袋,眼睛都被熏黑了,泪水无声流淌,他后悔来参见特训了。
季伯达和季伯鹰紧随其后,三个人并排,跪在地上又是扬天大嚎,又是哭爹喊娘,一副生不如死的架势。
其他人的情况也同样如此,虽然没有这三人表现的那么夸张,但是痛苦是相同的,大家躲在屋里抹眼泪。
最难受的,当属杨昭了,毕竟诸葛明月他们只是被波及到了,而他直接成了“瘟疫”的根源。
此时此刻,杨昭的茅屋黑气缭绕,方圆百米不见活物,地上的草都枯黄了一大片,屋顶上更是阴云密布。
茅屋中,杨昭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浑身难受。
那种味道如附骨之蛆,仿佛深入他的灵魂了,让他怎么都安静不下来。
“搞什么?”
杨昭气到无语了,这算哪门子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