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陈汉生便被小尼姑领进一处后院的大厅。
不一会儿。
“阿弥陀佛。”
莫言师太走了进来,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
“师太。”
陈汉生笑着双手合十一拜。
“施主请。”
莫言师太做了个请坐的手势,然后在陈汉生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微笑道:“听弟子说,施主要捐赠一亿塑佛?”
“对对对。”
陈汉生笑着点头,掏出一张支票放桌上,推到莫言师太面前。
赫然是一张一亿元的支票。
“施主大善,我佛一定会保佑施主晚年安乐,家庭幸福,健康少病。”
莫言师太说了句好话。
陈汉生呵呵一笑,说道:“不瞒师太,我来捐这钱,也是希望能图个晚年安乐,家庭幸福,至于健不健康倒是无所谓。”
“因为我的家,出了件糟心事,因为这件糟心事,我整日闷闷不乐,这晚年根本安乐不起来,更别谈幸福了。”
“所以我希望,捐这些钱,师太能帮我解了那件糟心事,一旦这件糟心事解除,我会斥巨资扩建峨眉派的。”
“噢!”
师太好奇问道:“什么糟心事,可以贫尼说道说道?”
陈汉生连忙点头说好,然后说了起来。
“人总会犯错,总有看早眼的时候
,即便我拥有万亿家产,也不例外。”
“我有个儿子,打小我就喜欢他,器重他,对他报很大的希望,想着把我打下的‘江山’交付给他,怎料这小子不听话,我让他从文,他偏偏从武,从武就从武吧,武也可安家,挺好的,也就不管他了。”
“到了婚假的岁数,我给他挑选了一门好亲事,是帝都第一家族的小姐,人家也喜欢他,可他偏偏又跟我犟,不喜欢人家,要找自己喜欢的女孩。”
“我好言劝他,结果蹬鼻子上脸,被我打了一顿,结果负气离家,到处找都找不到,我都以为他死在外头了。”
“结果三年后,他托人给我送了个刚出生的孩子回来,说是我孙子,也就是那臭小子的儿子,我就抽血去验,确定是我孙子,我当时一气之下,差点都把他摔死了。”
“最终没下去手,因为对他爹有怨气,我也不搭理他,就当狗一样的养着,导致他从小被兄弟姐妹们欺负,在家地位卑微的不如下人,二十二岁那年,还被我让人挑了武脉扔街上。”
“谁曾想,时过三年多,这小子摇身一变,拥有一言灭一族,一言兴一族的能力。”
“我肠子都悔青了,才意识到自己当年,把一条
真龙当狗养,可是对他的造成的伤害太多太多了,他不会原谅我,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所以,这成为了我的噩梦,我今天前来,就是希望师太能帮我破除这个噩梦,否则我就是死,到了下面也不会瞑目的!”
说到这,他都要给莫言师太跪下了。
“施主别这样。”
莫言师太扶起陈汉生,说道:“我教你心经一部,可化解噩梦。”
“不!”
陈汉生摇头:“什么心经,都化解不了我的噩梦,只有一人,能解我的噩梦。”
“什么人?”莫言师太问道。
陈汉生一句一句道出:“被你救走的那个婚服女人杨紫曦!”
他话音落下。
哐当!
一个杯子摔碎的声音响起。
闻声。
陈汉生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容貌丑陋的尼姑,一脸惊骇的看着他,娇躯都在颤抖。
“她为什么这么怕我?”
陈汉生扪心自问,一脸不解。
“他怎么在这?他来找我干嘛?是不是要抓我去威胁陈华?”
一时间,杨紫曦的内心,惊慌到了极点。
嘶!
陈汉生突然吸了口凉气。
“她虽然容貌已毁,但看起来,似乎又有些面熟,是谁呢?”
他挠了挠头。
这时候,莫言师太开口:“清尘,你
看你,这么不小心,把给施主的茶都摔了,还不快下去再泡一杯。”
“是,师父。”
杨紫曦连忙捡起地下的碎片,转身朝外跑去。
“难道是她?”
陈汉生突然燃起这个念头,急忙喊道:“小师父,等等,我有几句话要问你,等等...”
杨紫曦根本没有停下来,逃一般的离开。
陈汉生当即看向莫言师太:“师太,她真名叫什么?是不是你带回来的那个婚服女人?”
莫言师太笑着道:“出家人没有真名,只有法号,她叫清尘,清心寡欲,忘却红尘,施主就别打搅她。”
“不!”
陈汉生摇头:“她一定就是杨紫曦,是你从金陵带回来的是不?告诉我!你告诉我!”
“阿弥陀佛。”
莫言师太双手合十:“她是贫尼的弟子清尘,不是什么杨紫曦,她为毁了容貌,为脏了身子而选择了遁入空门,施主又何必为了一己之私,去揭她的伤口?”
“这对她而言,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