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母亲到底什么时候能进门?您上次不是跟我说这几日母亲就能进门吗?阮氏那个女人霸占母亲位置这么多年,让我们孤儿寡母流离失所,爹爹当真一点都不心疼吗?”
是杜松若的声音!
魏宁缩回了敲门的手。
“松若,爹爹怎会不知你心中苦。”
杜松若哭着一张脸,声音略微有些喑哑,撒娇着:“爹爹说话可要算话,如今我虽嫁入将军府,可婆母是每日都磋磨于我,若我还没个得体的身份,往后这恐怕更难。
“不过好在夫君日后必定能出人头地,日后也能帮衬父亲。”
“你有这份心便好了,只是如今家中遭贼,我原先准备的两万两是用来打点朝堂关系,如今却不翼而飞,此事必要彻查清楚!”
魏风靖向来都很满意杜松若这个女儿,与她说话间总是不自觉的温柔几分。
“此事我已交给宁宁,你也应当跟她学着点,毕竟她在将军府也是当家做主,这贤名也传出来了一些,若是真能查到贼人是谁,她定然是有几分本事的。”
闻言,杜松若脸上一滞。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魏宁有什么好的,凭什么让她跟着魏宁学?
就她,也配?
只不过,杜松若没想到这钱竟有这么大用处,扯过僵硬的嘴角,她这才缓缓开口:“我知道了父亲,女儿日后一定好好学习。”
门外的魏宁见没什么可听的,便没再继续听下去,转身快步离开,回到账房后,她一直心神不宁。
陆君亦见她心事重,也没多问,趁着天色不早,便跟魏风靖告辞,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