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杜松若快步走上前,“大伯母,母亲她不是这个意思,方才我经过这里,瞧见姐姐端着一碗药进去,可结果就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杜松若故作无奈,又觉得羞耻的难以说出口。
意思不言而喻。
“荒唐!宁娘怎么会是你口中所说的这般不知廉耻之人!”
白氏一时也来了火,她信任魏宁,便不会任由别人肆意诽谤她。
魏宁入府这般久,事事都做到让她满意。
倒是这二房的,三天两头搞事情,现如今倒还想把这恶心的脏水泼到魏宁身上。
“大伯母,是与不是咱们去瞧瞧就知道了,再说了,咱们都走到这里了,前面拐弯处就是大哥住的地方。
我也怕是听错了,可那男人的声音真真的,万一是大哥醒了呢?”
白氏到底还是被杜松若带着去了院子。
院子外面只有春桃守在外面,春杏则是守在院内房门口,两人的眼睛四处张望,分明是心里有鬼!
杜松若扭着腰肢,快步走到院门口,直接让人将春桃给架起来,推开院门,带着众人走进去。
这套流程,她比谁都熟悉!
前世,她也是一如这般,里里外外都安排了人,最终却还是被抓了个现行,如今总算是轮到魏宁了。
提着裙摆,杜松若便快步走了进去。
“二夫人,您这是做什么?”春杏面色慌张,时不时张望屋内,俨然一副做贼心虚的表现。
越是这样,杜松若心中就越发的得意。
看来,魏宁还真在这里偷人!
“你给我滚开!”
杜松若一脚踹在春杏的肩上,将人踹倒在地。
她抬脚走上前,却被春杏抱住双脚,死活都不松开。
“二夫人,我家夫人在里面照顾大少爷,还请您容我进去通报一声。”
“门口都闹了这么大的动静,隔着一扇门,魏宁都听不见?”
杜松若勾起一抹笑,冷嗤道:“难不成在里面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春杏知道拦不住杜松若,只能把求救的目光落在白氏身上,顾不得肩上那一脚的痛意,她当即就跪倒在白氏跟前。
“老夫人,夫人如今在里面照顾大少爷,这些天夫人衣不解带的照顾,许是有些累了,睡了过去。”
白氏迟迟未曾说话,杜松若便当了这只出头鸟。
“那既然累了,便更要进去看看了,身子骨若不好,怎么掌管这府里的一切大小事务。”
不等杜松若推门,房门便自动开了。
魏宁站在门口,一双漆黑的眸子直视杜松若。
方才的那些话,她自然是都听见了。
蹲下身将春杏扶起来,声音很轻,像是有些没力气:“你先下去。”
“杜松若,你带着一大家子的人来这里做什么?”
魏宁不卑不亢,站在房门中间,一副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的架势。
越是这样,杜松若就越觉得魏宁心里有鬼。
眼睛一直往房间里面看去,很快,一个男人的靴子出现在视野里,顿时,她双眼放着亮光。
“姐姐,我们大家也是关心你,心疼你一个人照顾大哥,这不正好过来看看。”
说着,杜松若就伸手推开魏宁,却发现怎么都推不开。
魏宁的手死死摁住房门,眸子满是坚毅,不让任何人进去。
“姐姐这是做什么?我们过来看看大哥怎么了,难不成里面有什么其他的人?”
杜松若嘴角的笑意几乎压不下去。
“里面没人。”
“没人那你让我们进去看看,也不妨事。”
魏宁看向白氏,语气缓和不少:“母亲,我稍后跟您解释,您先回去,可以吗?”
不等白氏说话,辛氏快步走上前,用力将魏宁一推,一个不慎,魏宁踩中裙摆,直直摔了下来。
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而是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男人的秀发遮挡住容貌,杜松若并未发现是他,满口污言秽语,更是嚣张的不行。
“魏宁!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白氏此时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那是
她的儿子陆君亦!
陆君亦醒了!
喜悦,兴奋,激动,白氏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你偷男人就算了,还敢把野男人带到镇远将军府里了,你还要不要脸?”
话落,便听到一个响亮的巴掌声。
啪的一声打在了杜松若的脸上。
是白氏动的手,这一巴掌她用了十足的力。
“你好好看看那是谁!”
杜松若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