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么多人围观,陆知远竟丝毫不知收敛,依旧狂妄嚣张。
“夫君!这里这么多人!”
杜松若委屈的要命。
“行了,这里这么多人,把我们镇远将军府的颜面置于何地?”
最后,反倒是魏宁立刻呵斥了陆知远。
陆知远听到这话,没动手,只是狠狠瞪了一眼杜松若,气急败坏:“等回去我再收拾你!”
杜松若害怕的要死,但如今只能忍着委屈。
“夫君,是我说错了话,我既已嫁入陆家,便就是陆家的人,东西自然也是陆家的,刚刚那话夫君切莫生气。”
“哼!你知道就好!”
魏宁站至一旁,差点笑死。
杜松若还真是能屈能伸,这若是生个男儿身,肯定得闯出一番事业。
真是难为她身为女儿身了,只能这样不痛不痒地依附男人。
“杜松若,真没想到你这般厉害,我倒是要对你改观了。”
李云裳从丫鬟手里拿过一个糖人,放在小安手里:“来,姨姨给你吃糖人,吃了糖人可要记牢了,遇事不懂,一定得问,问,不丢人。”
“对,不懂装懂最丢人。”魏宁补了一句。
眼见着杜松若的脸色黑成焦炭,两人依旧你一言我一语,气得杜松若恨不得上去活撕了她们。
她好歹也是二夫人,就算没有掌家的权利,但在这满京城里,身份也是独一份的!
一个小小礼部侍郎的嫡女,就敢给她脸色看,真当她是能随意拿捏的吗?
李云裳,她记住了!
杜松若转头将目光放在了魏宁身上。
“姐姐若是懂这玉石,早应该教一教我的,也免得我被人这般嘲弄,与夫君不睦,幸好夫君宽容大度,不会计较这些事情,可这世人的声音终究是难听的。”
“夫君,都怪我太自信了,姐姐既然知道那玉石里有猫腻,也没拦着我,一定是因为上次我们在大伯母那里立下的对局,她到现在气都还没消呢,这可怎么办?”
陆知远闻言,皱着眉头,淡淡的瞥了一眼旁边的魏宁。
“小人心性,她既不把我们当一家人,我们又何至于让她拿捏!”
杜松若理好秀发,望向魏宁,道:“姐姐别介意,夫君说话向来直接,他是没有坏心眼的。”
“说到夫君,我这个做妹妹得提醒姐姐一句,少将军毕竟在外有人,还有两个这般大小的孩子,将来有机会能苏醒,必然也不会接受姐姐,不如姐姐早做打算便罢。”
魏宁怎会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想要从陆君亦的身上,挖苦她?
杜松若当真是蠢笨至极。
她刚想开口说话,结果杜松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魏宁一张脸却冷到极致,她送开握紧小安的手,扬起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杜松若的脸上。
响亮的巴掌声,直接把杜松若打懵了。
良久,她才反映过来。
紧接着就是剧痛来袭!
捂着红肿的脸颊,红着眼颤抖指着魏宁:“你疯了吧?打我做什么?”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魏宁冷眼微眯,一张俏脸布满寒意,不似方才那般好说话。
“今日打你,便是要让你记住镇远将军府的规矩!”
“三番五次挑起事端,又诅咒少将军醒不过来,又诅咒当家主母与夫君不和睦,杜松若,你当真好大的胆子!”
“今日我且问问你,你有几条命敢这般放肆?此事若母亲和婆母知晓,你该当何罪!”
“身为将军府的儿媳,你还是处理好自己与婆母的关系便罢,其余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杜松若捂着脸,气急败坏,她心里憋着一股气,下一刻,她的嘴里吐出更多不善言论。
“小年小安,你们也看见了吧,这就是你们一直在你们跟前做小伏低的后母!你们又不是她亲生的,她有了掌家之权,小心她毒死你们的爹爹,再毒死你们俩,你们就真得去阎王殿见面了!”
这话音刚落,魏宁就察觉到手中牵着的小手瑟缩了一下。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这段时间好不容建立起来的信任,因为这几句话就要土崩瓦解。
难得生出几分恼怒置气。
砰!
魏宁微微眯了眯眼睛,想都不想抬脚就是猛地一踹,将杜松若踹倒在地,怒斥。
“你再说一遍?”
“小安与小年,这两个半大的孩子,你也敢利用,敢胡乱吹耳边风,我看你学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你若是个安分的,就做好你的二房夫人,别整天想一些不该想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魏宁故意停了语气,话锋一转,缓缓蹲下身。
“若你是个不安份的,我倒是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