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母女抢小白脸的,也是真敢玩,什么三从四德都不要了。”
“你这算什么,我听说有的女道士不仅陪睡,还亲自出面陪着小白脸跑关系的。”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要是没好处,那些年轻道士凭什么伺候她们啊?至于她们的道侣,不是不知道,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各玩各的,要不怎么说道门多乌龟呢。”
“这也是被逼出来的,道门对男女问题抓得这么紧,一举报一个准,那些男道士也怕,宁可戴绿帽子,也不肯丢了官帽子。”
“现在的一些女道士,尤其是上了年纪有权有势的,都是直接勾引,一点含蓄不讲,勾引不成,就改强逼。好嘛,道门的平等是真平等,都平等到这方面了。”
“要不怎么说,还是朝廷好,道门这么搞,像什么话!”
“送死是我们去,牛马是我们当,还敢玩东食西宿那一套,真当爷们的宝剑不利吗?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我的身上,嘿嘿,那就瞧好吧。”
许寇只是喝酒,他就是要把话题引到这个方向来。
这才显得不突兀。
很快,有人说道:“这也不尽然吧,真正的大人物,应该不必担心这种事情才对。”
许寇冷笑一声:“未必!”
席上众人纷纷望向许寇:“许兄,这话怎讲?”
许寇装出已经醉了六七分的样子,酒不醉人人自醉嘛:“次席副府主算不算大人物?绿帽子一戴,也是什么脾气都没有,说不定还被蒙在鼓里呢。”
众人都被勾起了好奇心:“次席副府主?哪里的次席副府主?”
有人已经开始盘算了,许寇去过三个道府,分别是齐州道府、岭南道府、婆罗洲道府。
齐州道府的次席副府主这些年没变动,一直是孤身一人,无妻无子,可以排除。许寇去岭南道府的时候,张月鹿就是次席副府主,可听许寇的语气,分明说的是男人,不是女人。同理,许寇去婆罗洲道府的时候,次席副府主是徐教容,也不是男人。
那么许寇说的到底是哪个次席副府主?
许寇示意众人附耳过来,然后压低了声音:“是江南道府。”
“李天澜?”其他人也是压低了声音,“不可能吧?”
“不过李次席的确是娶了个小娇妻,老夫少妻。”
“我知道,不得不说,李次席的夫人是真有味道。”
“对了,我听说,前些年闹过一个继子逼奸继母的案子,该不会就是李次席的儿子吧?”
“我知道,就是他,李命平。”
“老许,你说的就是这个事情?我听说那个继子没得手啊。”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还以为什么呢。”
“老许,你这消息也不灵通啊,这都多久的旧闻了。”
许寇装出被激将的样子:“你们知道个屁,那个继子就是个背黑锅的,真正得手的另有其人。”
“谁?”众人再次望向许寇。
许寇故意看了眼四周,这才压低声音道:“能偷次席夫人的人,自然不是寻常人,此人也是李家人,如今是天罡堂副堂主,算是我的上司。”
立时就有人猜了出来:“李命煌?”
“多半就是他了。”
“这倒是对得上,这人对付女人是一把好手,当年的张家大小姐,也被他拿下了。”
“张……月鹿?”
“屁的张月鹿,张首席的那个脾气,煞神一般,又臭又硬,谁敢招惹她?李天贞李公子厉害吧?还不是撞了个头破血流。我说的是张玉月。”
“张月鹿怎么了?齐首席齐玄素就招惹了,也没怎么样。”
“道门上下又有几个齐玄素?放眼当下,除了小国师李长歌,也就是齐玄素了。道门三秀应该叫双骄才对。”
“没想到,竟然是自家人偷了自己人。按照李家的辈分,李天澜可是李命煌的叔伯一辈,这岂不是说李命煌偷了小婶子?”
“嘿,大家族嘛,扒灰的,养小叔子的,司空见惯了。”
就在这些人说话的时候,一个极为隐秘的阵法正在角落里悄然运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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