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拿着入股得到的银子找上了朱雄英,“太孙,幸不辱命。”
朱雄英满意点点头,“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
姜云被夸的脸上带着笑意,随后问道:“太孙,这些银子可要拿来分红?”
朱雄英摇摇头,“说好了三年不分红,已经定好的事,不好轻易改变。”
“这钱还是放到钱庄里,有了这些钱,钱庄发展起来更容易。”
“我要让大明钱庄开遍大明境内的所有县府,要成为百姓心中最信赖的钱庄。”
朱雄英眼中精光闪烁,透露着勃勃雄心。
姜云深觉自己跟对了人,“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
等到山西之事解决得快差不多了,朱雄英又找上了朱棡。
朱棡现在看到朱雄英脑袋就疼,这些天他为了把山西那些被抄家、砍头的官员位置补上,愁得头发都掉了不少。
今日一早,被小厮伺候洗漱时,他发现自己的发冠都有些松动了!
“你今日找本王又有何事啊?”
“三叔这话说的,侄子无事就不能来找三叔聊聊天吗?”朱雄英反问道。
朱棡哼了一声,“你可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说吧,又有什么事?”
见状,朱雄英也微微正了面色,“三叔,此间事了,侄子就要回应天了。”
朱棡面上一喜,终于要把这尊大佛送走了,“当真?”
看着朱棡这毫不遮掩的惊喜的表情,朱雄英摸了摸下巴,“三叔就这么想要侄子走?”
朱棡轻咳一声,收敛了一下神色,虽说他就是这么想的,但好歹也要装一下。
“三叔当然是想让你再留下陪三叔一段日子,但是你出来这一趟时间也不短了,想必父皇、母后对你也是十分想念,三叔就不耽误你回去和父皇母后共叙天伦了。”
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实际意思就是想让朱雄英快点走。
朱雄英眼见朱棡这副急切的样子,心下暗笑,缓缓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三叔,侄子今日便是来向你辞行的。”
“何日启程?”
朱棡强压下脸上的笑意,一脸关心地问道。
“这事还是要看三叔的意思,侄子此番是想要带皇弟一起回京,不知您意下如何?”
朱棡这会儿笑意是真的收敛了起来,“你要带着熺哥走?”
朱雄英点点头,“这事,侄子先前和三叔说过了。”
朱棡皱了皱眉,沉思了会儿,最终同意了朱雄英的话,“好,你带他走吧,也掰掰他的性子,省得再给晋王府招祸。”
“三叔放心,侄子一定会照顾好皇弟的。”
朱雄英一脸认真地保证道。
“而且,近水楼台先得月嘛,熺哥现在被废黜了世子之位,等到回了应天,天天在皇爷爷皇奶奶面前晃悠,多尽尽孝,说不得什么时候世子之位就恢复了。”
朱棡听着这话觉得有几分道理,“行,那三叔就把熺哥托付给你了。”
“此事,就由三叔通知一下皇弟吧,侄子还有些事要做。”
朱雄英说完这句话就告辞了。
朱棡看着他丝毫不拖泥带水走远的背影,不由笑骂一声,“小滑头!”
……
朱济熺院子。
自打被朱雄英戳破了刺杀一事后,朱济熺就一直被禁足在院子里,期间还收到了被废黜晋王世子的圣旨。
朱济熺觉得自己整个人的人生都黯淡了,这几天窝在院子里形容颓废,和先前一副矜贵之气的王府世子简直判若两人。
朱棡甫一走进房间,就见到朱济熺一脸苦涩的喝着酒。
听到声音后,朱济熺头也没抬地说道:“饭菜放那吧,我自己会吃的。”
结果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动静,朱济熺烦躁地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看向来人,“我不是说了把饭菜放下……”
“父王?!”
见到来人是朱棡后,朱济熺吓得酒都醒了一半,急忙坐正了身子。
朱棡淡淡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环顾着整间屋子,里面是浓郁的酒气,熏得他鼻子都有些受不了。
看来他这个儿子这些天都在借酒浇愁。
朱棡直接找了个椅子坐下,说明了来意,“等到雄英回京,你也跟他一起回去。”
朱济熺闻言大为惊异,“什、什么?我和他一起回京?”
“对。”
眼见朱济熺还有话要说,朱棡怒瞪了他一眼,“你不愿意?”
朱济熺委委屈屈地低下了头,“父王,我都找人要杀他了,他带我回京肯定不安好心,您就放心让我和他一起回去?”
朱棡一巴掌呼在自家傻儿子脑袋上,“你知不知道你这条命是老子和他谈条件保下来的,否则你以为山西这